你从现下开始练武,过上二十来年,兴许还能当个侍卫。”
她被噎的喘了两息,方低头道“奴婢不接近皇上,也争取不接近殿下。废殿众人的事……”
他忖了忖,问道“还有何事?”
她听着他话中似有松动,立刻祈盼的望着他。
他做出为难色“本王现下身在军营,能护着你一人已十分艰难,还要再护废殿不相干的人……本王记得,你当初拿了一副什么图给我瞧,里面画了个物件叫轴承?”
她忙忙道“对,有轴承,还有齿轮。”
他点点头,现出一丝做了亏本买卖的心痛“你再多画几种轴承样式,本王就暂且应下。”
她心头的石头落下,立刻拍马道“轴承、齿轮都画给殿下,我知道的就有好多种样式,一定让殿下满意。”
她头等大事办成,注意力才转去余下事上“解药可验出了配方?一个月的量,又分出去了一小半,奴婢估计只能顶二十日。现下已过了八日……”
再等十来日,她就又要经受一回痛楚。只不知,下一回毒发的疼痛是否又要翻番。
他见她面上显出余悸,心中不由起了些柔软,沉声道“越是诡异的毒,解药越难攻克,你要耐心等。最近可有新动向?”
猫儿悄声道“上回来了个狐臭侍卫,奴婢提到我对皇上喜好不熟悉,他说他会转达,看后头那黑手如何答复。到如今,还未有动向。”
他翕动鼻翼,盯着她道“来者患了狐臭?”
她肯定的点头“没错,奴婢闻的真真。”
他立刻跳出一步开外,捂着鼻子嫌弃道“走走走,怪说不得,你自己闻闻。他传染给你啦!”
猫儿被噎的一滞,不好发作,只胡乱福了一福,愤愤去了。
他看着她远去的臃肿的背影,摇摇头叹道“是个好苗子,只这性子啊,连那样的毒药都压不下去,可有些不好办。”
到了晌午,鹅毛大雪终于劈头盖脸而来。
废殿正殿里,所有人聚在红泥小炉边上,守着这一点热乎,各自投入在妆粉生产中。
猫儿脚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踩着研磨盅,面前还有个小方几,其上铺着硕大的一张白纸,准备先将许给萧定晔的三维图画一画。
废殿的人要靠他罩,她拍马的规格就要高一些。准备的画纸就特别大。
他喜欢什么呢?
他名声那般差,自然是喜欢女人的。
好吧,他身在营中,受着管制,她便画一幅风情侍女图,保准对他胃口。
她将将下了笔,殿门呼啦一声被推开,吴公公带了位嬷嬷站在门口,喜滋滋道“小胡,咱家给你送锦囊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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