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食,还算数吗?”
什么鬼?
随喜一步跳开,看着眼前猫儿的神情,立刻回身抱了个木凳挡在他和她中间,心中想着这胡猫儿什么体质?旁人中了春药,就算不解毒,过了一夜,撒几泡尿也就没事了。怎么这只猫还是一副发春相?
李巾眉看着眼前情景,心绪立刻从自己的姻缘上移开,满脸都是活捉八卦现场的兴奋。
她的双目也如星子一般,炯炯有神看着猫儿“你,大仙喜欢太监?并不是和尚?”
猫儿被问的一愣,不知怎的便点了点头“和尚也行,和尚比太监好。”
随喜心慌又心急,举着木凳威胁她“麻溜的,违抗圣旨,要挨板子。”又向李巾眉投去一个央求神色。
李巾眉心软,帮着他拉着猫儿要出院子。
猫儿此时却终于分出点心,回身净过面,又将她前一日摘的花瓣用枕巾包了抱在怀中,才跟着随喜而去。
秋高气爽,辰时的日头暖洋洋打在人身上,让人更加……蠢动?
小院的临院是泰王暂居的院落。
几人从门外经过时,泰王的目光便冰冷而阴鸷的落下。
李巾眉如见恶鬼,立时拉着猫儿往后一躲。
猫儿却挣扎开,不由上前一步,看着泰王喃喃道“这样的,就很不错……”
随喜咬牙切齿,险些将她就地戳个窟窿,只一边点头哈腰向泰王行个礼,便拉着猫儿速速去了。
皇帝是明君。瞧着爱子萧定晔身子暂无大碍,先去上了早朝,去收拾自家老三留下烂摊子。
猫儿被随喜捂着眼睛送到萧定晔榻边,往她手里塞了一枚锤药的铜锤,低声叮嘱道“好好镇魂,莫出幺蛾子。将你请回来,可费了大力了。”
捂在她眼皮上的手一松,猫儿睁了眼。
眼前睡着一个人。
一个汉子。
一个略略松了衣襟、显出胸口的汉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