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脱开来,拢了拢身上的衣衫,“你在这里,我去耳房!”
说着她就站了起来,傅淳哪这么轻易放过她,出腿挡住了她的去路,从枕下拿出一件明黄布帛,投到了她的怀里,“看看你就知道了!”
文琪接了过来,一一看完,双眼瞪大,质问傅淳,“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傅淳邪魅扯唇,“你兄长也在王府,没有这道圣旨,他能默许我们同枕吗?”
被噎得吐不出咽不下,直觉是被哥哥给卖了,还有那个老头,都不站在她这里吗,“我哥呢?老头呢?我要找他们!”
“现在是申时,你确定现在要去找他们吗?”
“五叔,之前那样,那样”,文琪红着脸,晃着傅淳的身子,“我不知情也就算了,现在这样,我,我不行!”
傅淳轻扯唇角,“我不喜欢五叔这个称谓。”
“殿下?”
他无动于衷。
“王爷?”
他闭上了眼装死。
她一咬眼,本公子能屈能伸,轻轻唤了一声,“阿,阿,阿淳。”
他唇角上翘,起身慢吞吞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他说了一句,“更想听你唤我一声夫君。”
他走了出去,屋内是捶床榻,捂脑袋的声音
次日醒来,文奉就得知了,心都要飞出来了,飞奔到主屋看望文琪
很多人来探望她,却唯独不见自己师傅,“哥,我师傅呢?”
文奉支吾,“师叔为人洒脱,王府规矩森严。”
文琪打断了文奉,“哥,直说,是不是他不告而别,我还是她徒弟吗?”
文奉眉眼弯弯劝解道“阿琪,没,没有,他还是留下一封书信的。你也知道,京城贵人多,师叔他老人家留在这里未必是好事,荣德郡王膝下无子女,可是到处都在寻师傅呢?你也不想他困在京城,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