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是有限的,真的,阿颜,到时候后悔的还不是你!
你已经嫁给了我,你的天是我!”
屋内小声啜泣,陈辅继续动情,“为夫第一次做人夫,不知如何待你,可我一直也是真心相待。
既然你不愿和我同房,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武夫子,不懂温柔!”
他知道她就在门的那一侧,背倚在了门上,他撞了一下房门,“阿颜,你让为夫进去好不好,这样,外人看到像什么话?我好待也是国公,这传出去,脸往哪儿放?外人问起,要我如何答?”
屋内传出女子的声音,“我肚子里的这一个已经三个月了,你还要撞吗?”
(陈舒洵此时已有四岁。)
他眼中闪过多种情绪,“真的,我又要做爹了!好好,我不撞,你开门好不好?阿颜。”
主屋内的灯熄灭。
他垂头丧气,缓缓说道“也好,那你早些歇了吧,不想我碰你,我不碰你便是!”
他拭了一下眼角,胡乱摸了一把头发,“阿颜,给我一日时间,我与她讲清楚,明年是她大婚,我把她送回秦府,给她多派些人手,也算,也算对得起师父了吧?”
屋内没有声音。
他对着月亮跪在了地下,手捂住了头,“师傅,子溪,子溪要负你重托了,子溪不孝,子溪对不起您老人家。”
秦蝶渔番外二
那一日,他喝了很多很多酒,很颓废,花园凉亭下,他看秦蝶渔走了过来,歉意地说道“明日,师兄就送你回秦府,师兄对不起你。”
她从后面抱住了他,在他后背蹭了蹭,他身子一僵。
她说,“子溪,我不能没有你,不能没有你呀!
你别再次抛开我,我想你,想你呀!
你知道想一个人多煎熬吗?
常常半夜醒来睡不着,漫漫长夜,空中,脑中全是你的样子。
渔无时无刻不想扑在你脚下,就这样抱着你,再也不松开。”
顿了顿,她有些羞涩,“子溪,我把自己给你如何,给你,我一生再无憾。
你别推拒我,我是女子,这很丢脸的,我今日能说出来,我都忐忑了好久,你不用着急回答我,你听我说。
很多很多年了,久得我自己都不记得了,是把你推到小溪里,你却对着我傻笑,还是你出手打倒了街头小混混,还是阳光下倔强的黝黑肤色,也许是刚入秦府时的那个大男孩。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子溪!
只要和你活在一个府里,日日能看见你的身影。
就算为奴为婢,阿渔也愿意!
十一岁那年,你大婚,你消失了半年,我想了你整整半年,你知道那种滋味吗?
生不如死,度日如年,心不知所以,每日浑浑噩噩。
你这次若再抛开我,我,我,已生无可恋。”
她抱他抱的死死的,滴滴热泪浇湿了他的后背,他僵着身子未动,他后背汗水
已打湿。
她从后面环着他,黑夜下,摸到了他的手,他的手紧攥着,他未回头。
在他后背调皮舔舐了一下,他终扭过来了身子,紧紧抱了起来
一度。
次日醒来,他有些慌不知措,布满血丝的双眼闪现错愕与后悔,他叹了声气,终负了她,阿颜,原来她才是对的,她说的才是真的,是自己糊涂了
她俏皮一笑,依在他身前,抱住了他的腰,“子溪,你不用想太多,此事只当你知我知,我只想默默喜欢你,我也不要什么名分的,你也不用向杨姐交待什么。”
从未喊过他娘子为嫂子,最多的喊她杨姐,这是她的小心思,不喊她嫂子,他俩的关系就不存在,她固执的这样认为着。
酒不能喝多,喝多会放纵自我,陈辅叹了一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