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淳一个箭步就冲到了文琪身边,捉住文琪的手腕,皱着眉紧张地问“怎么回事?”。
文琪右手指了指手上的红薯,有点不好意思,支支吾吾
道“太烫了!”
傅淳“”
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人,好好做起事来,惊才绝艳,下线起来那就是没有下线,无论惊艳还是下线,心里眼里都会飘过这个小小的影子,他一个小小的呼喊,心里就咯噔一下,心里忽上忽下的,这种完全由不得自己操控的感觉,傅淳很不喜欢。
还是快步从马侧拿出水壶,拨出壶塞,递给文琪“你还好吧?”
文琪接过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摆了摆手,还把那块红薯掰下来一块,递给傅淳“你尝尝,挺好吃的。”
傅淳“”,一个王爷如你这般蹦起来,是不是太丢份了,傅淳摇了摇头。
文琪就不管他了,一边吃一边道“府上还没有吃过这玩意,想不到还挺好吃的。”
由于第一次吃这玩意,掌握不好如何下嘴,那红薯渣渣都沾到嘴唇四周,眼珠子骨碌一转,像极了一个偷鱼吃的猫,傅淳呆愣愣地看了几眼。
文琪看着傅淳直直地盯着那红薯,把手上的红薯向傅淳嘴前送了送。
傅淳看着那小猫,机械地咬了一口,反应过来后,脸红了红,心又砰砰跳了起来,故作镇定,咳了咳,把头扭向背对文琪的一面,盘膝而坐,思绪万千,翻起来的念头又被强按下去,眼中又跳出刚才那勾人邪念的小嘴,心中燥热,咬了一下嘴唇,闭目念清心咒去了。
轿子里的那一位频频掀起帘子向这边张望,文琪无视他的这种动作。
等吃完那块红薯后,上得马车,对青鱼子道“先生想的怎么样?”
青鱼子哼了一声,把头扭向内侧,只留给文琪一个后脑勺。
文琪听到那个死嘴硬的家伙肚子咕噜咕噜叫唤呢!
文琪道“等会儿吃完后,会把骨头给你拿过来,以供先生鉴赏!”
青鱼子肚子又咕咕噜咕噜响了两声。
文琪道“等你埋入黄土时,我也只不过是而立之年,我会在你墓碑刻上
无用的腐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