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那是什么？”甄蓉问。

“年轻的多数不是老板，撑死了可能就是高层管理人员，或者同样是女秘书，这样的女人，不用花高价去会所消费，喝点咖啡就能摆平了。”张斌说。

甄蓉“……”

“年长年幼的女人都喜欢帅哥，就像男人都喜欢美女一样。”

“胡说！”甄蓉道。

“你不喜欢？”张斌问。

“我不喜欢那样的！恶心死了！”甄蓉道。

“想什么呢，谁说找帅哥就要恶心了，就是当服务员，替喝酒，替倒酒，像佣人一样懂么？”张斌道。

“就这些？”甄蓉问。

“当然，如果想发生点什么，人家是不会拒绝的。”张斌道。

“还不是一样恶心。”甄蓉翻了个白眼。

张斌微微一笑，并不反驳。

虽然嘴上说恶心，但甄蓉也理解，即便不是想和小帅哥发生点啥，让人伺候也本来就是人虚荣的一部分，要不咋都喜欢非富即贵呢，被人伺候，尊重，似乎也是贵的一种。

“扯哪去了，让我陪什么客人啊？”甄蓉问。

“于跃。”张斌笑着看着甄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