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功夫,最后还是求到了孟建国的身边去才将这件事给了了的,她本来是有些害怕孟建国会知道她的那点儿想法的,可惜啊,人根本就没有关注过,对于她惹出来的这麻烦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的,也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就将人给打发了。
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她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这么开心的,想将小刀擦干净了,却发现怎么也擦不干净了,“算了,拿点儿水来,是时候给他吃点儿东西了,可不能死了,对了,把我炖好的燕窝拿过来。”
站起身来往厨房走去,洗了手之后从碗橱里找了个小碗,打开正放在炉子上的瓷罐子,从里面舀了一勺出来倒进碗里,想了想又找了个罐子,挖了两勺进碗里用勺子搅了搅,正端着要出去的时候又看见了隔在隔板上的糖罐子,打开又倒进去两勺搅了搅之后才端出去。
结果碗,于佳仁本想尝一尝的,结果被抓住了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顺从的将那一勺直接给塞进了躺在地上的人嘴里,呜呜两声想要吐出来,没想到被齐月玲轻拍了一下直接就吞了下去。
“听说你很会养生的,我这可是加了糖和盐的,要是觉得味道淡了些那儿还有一罐子了,再不然我现在就出去买,……”抬头看了看半开着的客厅窗帘,外面的雪已经大到了谁都无法忽视的地步,一瞬间原本还温柔的能滴出水来的眉眼间变的格外的凌厉了起来,骤然间想起来很多事,因为这个老东西她不得不做了很多根本就不愿意的事情来。
当年确实是自己选中的那个男人,可是人心思变啊,在她看清楚了这男人的真面目之后想要脱离他,通过于佳仁辗转求到了他的面前,可是已经控制住了自己那个废物男人的这个老不死的当时连面都没露只是通过自己的官家辗转传出话来要她听话就完了。
她怎么可能会听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本想着什么都不管了去过自己的小日子,没想到不过自己的情人死了,还查不出原因的,那个姓陆的从医院将她带走的时候只是告诉她只要他不同意她就别想离开,那一瞬间她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男人居然还会有翻身做主的一天,从那天起两个人就只能维持表面的关系,甚至有些时候她连表面的尊敬都不想给她,她开始变的暴躁易怒,开始没事儿找事鸡蛋里挑骨头了,一方面是用来发泄自己心里的苦闷,一方面是做给男人和背后的人看,没想到这却在后来成为了自己的保护色。
她虽然不知道秦梦为什么会上赶着来找自己的茬,但是既然有人愿意陪自己玩那就玩呗,可后来发现这个女人好像有些不对劲的,不过那也跟自己没关系的,干脆就豁出去了,这样一来就能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给完全的遮盖住。
只是她没有想到秦梦还真的敢借刀杀人了,明明是她布的局,最后入局的人却变成了自己,被人从警车里换到面包车上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件事情完全脱离了轨道。
三天后她发现给她送饭的人从昨晚开始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那天早上她很早就被饿醒了,这些年虽然跟那个姓陆的关系并不好,但是改变不了她养尊处优的事实,她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即便是有也不过是为了保持身材做的,从来没有这样被动的时候。
好不容易才弄开了绑在身上的绳子,其实绑的也不紧,早就可以解开的,只是她想要看看究竟是谁他们究竟是想要干什么的,只是等到了中午都没有等来人。
跑出来之后一片茫然,走了好久才到大路上,她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到了平常跟于佳仁见面的地方,那里的人都认识她,见到她的狼狈样赶忙给于佳仁打了电话,那个看起来不错的茶馆本就是她们投资的。
就在那个地方她们订下了这个计划,不能再被背后的人牵着鼻子走了,可她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反抗的。
记得她摩挲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