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他以往的工作，接触到的那些生意，都没有这么邪门的。

a a a a 牛海西咽了口唾沫，想着富贵险中求，做个几年，就带着存款金盆洗手，这才壮了壮胆子。

a a a a 他没有张望，直接走向了右手边的走廊，又径直朝着走廊上一道木门走去。

a a a a 木门上有门牌，看着这扇门，都让人怀疑自己究竟站在什么地方。这样平凡、居家的房门，和写字楼的环境格格不入。

a a a a 门边上有门铃。

a a a a 牛海西按了下门铃，就站直了身体，像是挨训的小学生，等着人开门。

a a a a 门开了。

a a a a 开门的人西装革履，西装下还有一件配套的马甲。他头发抹了油，梳理得一丝不苟，宛如西方的职业管家。

a a a a “进来吧。”管家对牛海西的口气并不客气，随意招呼了一声，就进了屋。

a a a a 屋内的客厅，也像是寻常人家的客厅，只是在沙发正对着的一面大墙上，贴了巨幅海报，上书“凶宅”两个大字，字体血淋淋的，下面则是一段小字，叙述一起案件的大概。海报角落，还有温馨提示。

a a a a 牛海西看到那海报的时候，眼角跳了跳。

a a a a 这海报还是他找地方做的。

a a a a “喝些什么？”管家拿了茶具，询问牛海西。

a a a a “不用、不用。”牛海西连连推辞，低头哈腰。

a a a a “坐吧。”管家又说道。

a a a a 牛海西赶紧坐下，坐姿也像个小学生，双手放在膝盖上，背挺得笔直。

a a a a “那个小孩怎么样了？”管家一边询问，一边泡茶。

a a a a 牛海西急忙答道“他还没有跟其他人说过见到鬼的事情。我看他吓得不轻，但还有点儿脑子，见鬼的事情，他应该不会和他父母说，也不会和警察说。”

a a a a “嗯。这样就好。”管家端着茶杯，走向牛海西。

a a a a 牛海西恭敬地用双手接过，都顾不上烫口，就凑到了嘴边。

a a a a “那边就交给你盯着了。尽快取得信任。然后……”管家笑了笑，“给他介绍个好师父。你认识的里面应该有合适的吧？”

a a a a 牛海西放下茶杯，又是恭敬地回答“当然有。保证让他深信不疑！到时候，要他做什么都行。”

a a a a 牛海西不是说大话。他通讯录上就有这样的“师父”，手上真材实料不一定有多少，比不了张和，可糊弄人的本事就比张和厉害多了。牛海西面对那样的人，也得小心提防。不说多的，只要严殊能和那样的师父聊上两句，准保他会上钩。用不了多久，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师父说，需要杀人放火才能驱邪，那也是照做不误。

a a a a 牛海西以前可不敢多和这种师父打交道。给他们当中介，也是他自己遇到了麻烦的情况，将麻烦甩给这种师父，一劳永逸。这种师父也无需牛海西来当中介给他们拉生意。不过，他们并不介意多认识人，多收几个信徒。

a a a a 牛海西心中盘算着，该怎么接触严殊、怎么取信于严殊、又该将严殊介绍给谁，就听一声轻响。

a a a a 管家喝了茶，放下了茶杯。

a a a a 牛海西意识到这是送客的信号。

a a a a “这事情交给我好了。我今天就先回去了。”牛海西慌忙起身。

a a a a “嗯。还有一件事。”管家看向牛海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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