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啊。”说完,她又偷偷看了司景一眼,试探着求证,“对不对?”
我不会非要嫁给一个会跳舞的男孩子,你也不会非要娶一个女博士。
对不对?
林鹿收回视线,装作随口说说的样子,一颗心却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
深夜里风大寒重,林鹿靠着意念也不过再撑了个把小时,生理上的困倦再次装来,剩下的路程里,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那种老弱病残,程都靠司景扶着。
好不容易爬到顶峰的时候,她几乎已经完感觉不到自己双腿的存在了,汗水打湿头发贴在额头上又黏又湿,毫无形象可言。她也顾不上整理,整个人缩在羽绒服里又累又困,意识都有点蒙昵。
司景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有点好笑,也没喊她,从旁边租了件军大衣给她披上挡风。
身上忽然又暖和了一点。
林鹿眯着眼睛看了看低头帮她系扣子的司景,傻笑一声。
“伸手。“司景拽了把衣袖。
她乖乖扬手穿进去。衣服太大,她一时起了玩心,穿好袖子又左右晃了晃,感觉自己像一头笨重的大熊“穿着这个好丑啊——”
话音未落,人群里一阵推揉,有熊孩子嬉笑着跑过去,林鹿穿得厚重,正玩着袖子,冷不防被撞了一下,整个人往前跌了两步栽在面前人的怀里。
她怔了一下,没说完的话卡在喉咙里。
他的胸膛很宽很暖,有种干净清冽的薄荷味道。
她瞬间就觉得暖和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