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的被扇倒在原地,右手捂住脸颊,不可思议的看向君宸渊。
“为什么啊,那个贱女人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啊?你居然为了她打我?”
晚晴儿一脸不可置信,选择性忽略了君宸渊厌恶至极的眼光和墨染同情的眼神。
晚晴儿跌跌撞撞的站起,手腕即将抓上君宸渊的衣袖,晚晴儿脸上的笑容还未出现,便瞬间白了脸。
一道白光闪过,咔嚓一声,红色氤氲了眼前。
晚晴儿的两条手臂被割离身体,在空中停滞半刻便掉在了地上,鲜红的颜色洒满一地。
那破碎的袖口似乎讲述着主人的遭遇。
而晚晴儿还未开始尖叫便已然晕死过去。
而闭上眼睛都最后一刻,晚晴儿看向墨染的眼光宛如淬了毒匕首,带着狠戾和恨意。
“哼,脏东西。”
君宸渊俊朗的脸上布满阴翳,手中灵力运起,割掉了那片即将被碰到的衣角。
君宸渊冷眼看着地上晕死的晚晴儿,满眼的厌恶,仿佛染上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宸渊,倒是少见你如此一面。”
墨染看着脸色阴翳的君宸渊,挑了挑眉。
“染儿,这些女人于我来说就如垃圾,宸渊此生,绝不负你。”
君宸渊脸上的寒冰在面对墨染时已然不剩下分毫,他坚定的目光直直望向墨染眼底。
“噗嗤,我没事,倒是辛苦你这么些时日要忍受这样的烦人精。”
墨染轻笑着摇摇头。
“倒是你宸渊,来这宛瀛王朝何事,竟还被软禁?”
墨染旁若无人的问起了君宸渊。
“此事,等安顿下来,夫君自然相告。”
墨染的脸因那声夫君骤然红了起来,却也并没有反驳。
“去告诉晚鏊苼,若是再心存不轨,下一次断的,可是他的手臂。”
君宸渊说完,牵着墨染头也不回的离开王宫,向外走去。
两人所到之处竟无人敢拦,如此放肆直呼他们皇上名讳之人,可不是他们这些虾兵蟹将能招惹的起的。
躲在假山后的阿顺目睹了一切,在那群兵士还没回过神的时候,迅速跑回了大殿,禀告此事。
“你说,那个男人砍了晴儿的手臂?仅是气息就震退了朕的禁卫军?”
晚鏊苼摸了摸胡子,若有所思。
阿顺跪在下方,后背冷汗直冒,这陛下看起来,似乎并不生气,可身上这气息啊,倒是恐怖的很。
“你先下去吧。”
晚鏊苼的神色晦涩不明,摆了摆手让阿顺退下,倒是让阿顺送了一口气。
“国师,你说,那男子动不得?”
晚鏊苼低沉着嗓音唤道。
“陛下,这是自然,那男人身份尊贵,自然是动不得,公主这遭,实属罪有应得啊。”
一身着青色祭司长袍的男子从珊瑚玉蝶屏风后走了出来,一张年轻的面孔,却带有沧桑的气息。
一头白发似乎是岁月沉淀,虽苍白却不显黯淡。
“晴儿不懂分寸,落得这番境地倒也实属自然,朕不会去管,倒是那少女”
那人自然懂得陛下意思。
“云祈之眼所见,那女子并非凡人。”
云祈并没有将他看见的全部告知晚鏊苼,那少女身上凤光大盛,迟早鲤跃龙门。
晚鏊苼听着云祈的话语,许久不语,沉默异常。
“那朕这女儿,手臂便白白断了吗?”
“陛下,云祈忠告,此事就此作罢,云祈会尽力医治公主殿下。”
云祈青色的身影微微颔首,离开了大殿。
主座之上,晚鏊苼阴沉着一张脸,仿佛吃了苍蝇一般难看至极。
晚鏊苼当然不甘心,可那又怎么,若是因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