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拜完以后,转过头来,看着满,气愤的走到了满身前,狠狠的点了一下满的头,道:“唉呀,你这个傻孩子,不该贪的钱你就不要贪,你这么做,一是冒犯了神灵,二是冒犯了祖师爷,犯大忌是会遭到报应的。”
满一听,连忙跪了下来,对着齐铁嘴道:“师傅,师傅,师傅你就救救我吧,师傅,这报应可有破解之法?”
齐铁嘴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面,想了想,道:“我记得,过几,你要去郊外的村子收租,对吧?”
满点零头,道:“对。”
满继续道:“快到收租的日子了,满要去收租,师傅,可是,这收租,跟香炉有什么关系啊?”
齐铁嘴闻言,想了想,掐指一算,对着满道:“满,你去取一个箱子来,把收来的租钱呢,都放到箱底,而这个钱袋子,你就放在身上。”
满闻言,对着齐铁嘴道:“就这样子吗?”
齐铁嘴道:“就这样,对了,瓜农的钱,就免了吧。”
齐铁嘴完,就走了进去。
满见状,连忙走到了祖师爷的前面,拜了拜,道:“祖师爷莫怪,祖师爷莫怪。”
“这个伙计,他呢,按照齐铁嘴所的,免去了瓜农的份钱,结果,在路上遭遇了劫匪,他呢,不过,那些劫匪,就,就只劫走了香炉的钱,却没有去碰,他装了银子的箱子。”
满回到了香堂以后,看见了后,连忙跑到了齐铁嘴旁边,一把抱住齐铁嘴,道:“师傅,师傅,你真的是我的亲爹啊。”
齐铁嘴吓了一跳,连忙把满的手撇开,道:“傻孩子,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情,我们坐下来慢慢,大男人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再了,你叫我爹,我也就才二八年华,你这么叫,这不是折我煞吗?”
满替齐铁嘴倒好了茶,满听见齐铁嘴的话以后,对着齐铁嘴道:“二八年华?可是,你上个月……”
齐铁嘴闻言,立刻打断道:“什么上个月,行大事者不拘节。”
满见状,道:“是是是,不拘节。”
齐铁嘴喝了口茶,道:“满,吧,忙里忙慌的,打算什么?”
满对着齐铁嘴道:“师傅,那瓜农的那一卦,您到底是怎么算的?”
齐铁嘴微微一笑,没有多。
陆建勋对着裘德考道:“然后呢?后来怎么样了?”
裘德考道:“齐铁嘴的伙计,回到了香堂不久以后,那个劫匪就被抓住了,他居然是一个瓜农。”
陆建勋闻言,颇为不可思议的道:“这个世界上面,既然还有这么巧的事情?该不会,就是之前他们提到过的瓜农吧?”
裘德考点零头,道:“正是。”
陆建勋若有所思的道:“这个伙子免了一份瓜农的一份钱,也算是有恩在先,被饶了命倒也是在情理之中了,不过这个齐铁嘴,是怎么算到这些的?”
裘德考微微一笑,道:“这个就是齐铁嘴的奇门八算的奇妙之处。”
回忆,在满这边,齐铁嘴坐在椅子上,听着满到汇报。
“原来啊,这黄大哥的瓜全部都被雨水给侵烂了,所以,才迫不得已的去劫的我这位,账房先生,黄大哥不忍心下杀口,可是,又怕我认出他来,于是,劫走了香炉的钱,落荒而逃了,而我,也保住了一条命。”
满看着齐铁嘴满不在新,满见状,不满的对着齐铁嘴道:“师傅,你有听我的话吗?”
齐铁嘴敷衍道:“恩,,。”
满见状,也只能无奈的继续着,“我是在想啊,我如果没有免去瓜农的份子钱的话,那这一次,我应该就是必死无疑了啊,再如果,我如果没有听您的话,把香炉的钱,放在深上,那么,那箱子里面的钱,肯定会被劫走啊。”
满完,看向了齐铁嘴,齐铁嘴依旧在魂不守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