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婉茹有些惊讶。
“李独当日被打了一百鞭子,虽是残了,但他的老子娘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乡村悍妇的模样你是没见识过。”
语中似有嫌弃,段恒毅微微撇嘴,又接连啧了几声,听上去却是有些幸灾乐祸。
“好端端的我去见她做什么。”叶婉茹微微拧了拧眉,旋即便又有些好奇地看着段恒毅,“难不成你去李家看热闹了不成?”
“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好八卦,难不成我认识从前的你都是一种假象?”
眼中带笑的叶婉茹一脸的探究,目光来来回回地打量着段恒毅那张脸。
素来脸皮厚的段恒毅也被叶婉茹眼中带着揶揄地目光看得有些难为情,口中连连解释,“路过路过,纯是路过地时候听了那么几耳朵。”
“咳……”段恒毅假意轻咳一声,便道明原委。
“恐怕你还不知道如今李家的宅子还是赵家给的陪嫁,以李独一个穷书生,又怎么能在金陵办下一座两进的宅院呢!”
“但问题现在也就出在这,前几日在李独被刑了鞭刑以后,心灰意冷下已经答应了要和赵诗妍和离,那日赵府的管家上门去送和离书让李独签字画押,顺便便提了这宅子的事。”
“谁知李独的老子娘一听大宅子要被赵家收回去,要么就拿出一千两买了地契后就不干了,说什么都不让李独在和离书上签字画押。”
“这不,李独的老子娘这两天日日都要到赵家门前去闹上一闹,说什么赵家姑娘是个嫌贫爱富的,见她儿子落难了便要和离。”
“又骂赵家门风不好,没把自己的闺女教好,跑到她李家去害人,害她儿子断了官路。”
“旁的难听话我就不学了,也记不得了。”
段恒毅摊一摊手。
“按说李独现在不至于连一千两银子都拿不出,更何况那座两进的宅子真要卖了,没有五千两也是买不下来的。”
“这李独母子怕是想要从赵家得些便宜才是真。”
叶婉茹眉宇间带着厌恶,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那赵家是如何处置的?总不能就这么放任她吧?这样下去,赵大人在轩帝面前怕是没有什么好印象了,和离一事是让赵诗妍脱离了火坑,可在旁人严厉,难免就是落井下石的作为。”
段恒毅轻笑一声,“不放任又能如何?那样一个悍妇还想和她理论不成?告官也不成,李独的老子娘十分彪悍,寻常人根本还不了口。”
扶摇而上婉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