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体会吧!要知道有些人是你不能肖想的!”
顾清临口中冷冷地撂下这一句话后,又抬脚在范智双那条被木片贯穿的小腿上狠狠地碾了几下。
“嘶……桀桀……”
范智双倒抽一口冷气,随后口中桀桀地怪笑两声,双眼死死地盯着顾清临,像是要把他的模样刻在心里一样。
“我不能……肖想,难道你就……能吗?你……鞍前马……后献殷勤这么久,还不是……敌不过一……个死人!”
呼哧带喘地说完这句话后,范智双有些艰难地抬手抹了抹嘴角边的血沫子,随后便摊开四肢躺在那里,有些散漫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叶婉茹看。
听到这里,想要不自作多情的叶婉茹也明白了他们说的倒是是什么,被这样一个卑鄙下流之人想入非非,实在令她作呕的很。
但更让她怒火中烧的是,从那样一个卑鄙之徒口中说出的死人……
她不允、她不愿!因为他不配!他根本不配提起恒毅!
眼角月光落在被顾清临丢在一旁的烛台,叶婉茹吸了口气后,上前一把抓过烛台,抄起来便往范智双的身上开始捶打。
“哈……打吧!能得你……半分垂青,我也甘之如饴……桀桀……”
看到范智双贱兮兮闭上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样,顾清临恨恨地咬牙咒骂一声。
“你可真是该死!”
“你还不是……不敢动手?……哼……”
范智双口中邪笑一声,随后他的眼中猛地闪过一道异样,口中便发出一声不清不楚的呻吟声。
叶婉茹听到这声颇为异样的呻吟后,举起的烛台迟迟未落下,眼中的恼怒更深,且眼眶也开始气的发红。
她从没遇到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像一个滚刀肉一样!
站在叶婉茹身侧的顾清临在听到范智双口中发出的这一声呻吟后,猛地闭了闭眼轻吐一口气,随后一跃跳上矮榻。
他一手抓在范智双的脖子上,猛地把他抓了起来,左手在他肩膀一扳,随后狠狠地把他的头掼在了矮榻上。
巨大的惯力让范智双的脸砸在矮榻上后又猛地弹起,同时两股污血从他的鼻子中喷溅出来,就连嘴角都有血污溢出。
不知死的范智双趴在榻上捣了一会气,沙哑着嗓子像是叹息一般道:“哈……下手真狠呐!”
叶婉茹有些颤抖地轻吐了一口气,随后飞快地扔掉了手中刚刚捶打过范智双的烛台,压着嗓子冷冷地讥讽一声。
“你死不足惜,但死法却应该比这还要残忍千百倍,否则对不住那些被你糟蹋过的姑娘!”
听到叶婉茹的话后,始终垂着眼皮的范智双眼皮略微抬了抬,随后便长长地喟叹一声,而后口中轻嘶一声。
“原来……你们是……有备而来啊!”
范智双的这句话并没有得到回应,当他从榻上缓缓地抬起头后,只能看见大开的窗口前那盆半死不活的木槿枝叶轻轻晃动了两下。
“……叶婉茹……小娘皮……手还真狠呐!”
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句话后,范智双脸色猛地涨红,双眼也蓦地放大,随后嘴角边便涌出大股大股浓黑的血。
他的脸上现出些惊慌来,手在枕头下摸索着,当一个不过手指长短粗细的竹管被他拿在手中时,他的嘴边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
当小竹管凑到他的嘴边时,还不等他吹响,一大口带着细小碎块的污血从他口鼻中喷了出来,随后他手一软,便倒在榻上。
他有些迷离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手中沾满血污的竹管,随后便双眼一闭,气息变得极为微弱,像是死了一样。
这时的顾清临揽着叶婉茹的腰已经飞出了范宅,同时他们也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