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打量剑雨笙,她喜欢不受控制的事物,这会让她充满新的yuàng,这个英俊的剑族人比其他几人都成熟一些,更可口。
洞穿一切的视线射穿剑雨笙,余罪儿的舌头扫过嘴唇,饥渴难耐。
“你们要相信我。”余罪儿的双眸闪耀妖异的红芒。
“我相信你。”剑臣怔怔地说。
其他兄弟眼里出现同样的光芒,他们都受到余罪儿的蛊惑。
“住手!”白昼看得出来,女人正在使用某种邪术操纵兄弟们。
兄弟们与女人在用他听不见的方式密语,从时不时瞟来的血红目光就能察觉。
“不要这样,别受她蛊惑!”白昼持剑砍了过去。
剑雨笙用兄弟剑挡住攻击,双目血红,变得无比陌生。“住手!别对她无礼。”
白昼不可思议地后退,兄弟们都被那个女人控制了。
他再一次被孤立,被一个陌生邪恶的女人夺走一切。
白昼内心不断告诉自己,这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女人就是罪魁祸首。
他是剑族男人,完成了成人礼,复了仇,杀了人。
可是,他能对她下手么?一个女人?或者,他能杀得了她么?
余罪儿迈着婀娜的步伐,踩在尸体上如履平地,她来到白昼面前,说出了令他无比心寒的话。“他们以后属于我了,而你,作为剑族的罪人,必须在这里守墓,如果你出去,他们将会无限追杀你,对了,围巾不错!”
“骗子!”白昼像小孩一样叫喊,冲火巨剑扫了出去。
余罪儿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剑刃。
白昼想把剑抽回来,纹丝不动,两个人的差距就像天与地。
“白昼,住手。”剑往笙喝止道,将兄弟剑犹如垃圾一样扔在白昼脚下,“已经结束了。”
没有多余的话语,兄弟们眼中的憎恨让白昼退缩。
余罪儿松开抵住冲火巨剑手指,说道“白昼是么?你要感谢我,因为我,你的兄弟们才能活命,本来他们都会死在这,因为你的错。”
接着余罪儿手一摇,扶魂剑从剑历的尸体处飞来,被她紧紧握在手中。
白昼看着扶魂剑落入女人手中,感觉特别的熟悉。
余罪儿获取扶魂剑,嘴角漏出得逞的迷人笑意,此行目地达成。
n纵内心的六个人,算得上是意外收获。
“我们走吧。”余罪儿说。
六个人一直望着一个方向,剑冢,那里是祖先的坟墓,也是剑的坟墓,两者共同沉睡于斯。
剑对于剑族人有着深远的含义,剑历将所有人的剑搁置在那里。
“我们想先取回武器。”剑雨笙说。
“去吧。”余罪儿允许了剑雨笙的请求。
从始至终,余罪儿都没多看地上的尸体一眼,仿佛周围遍布的尸体不过是最普通的泥土。
死在这的人对她来说,不过是些灰尘。
不管是李槐还是剑厉,都一样。
但剩下的六名剑族人意义不同,在剑族覆灭后就变的不同了。
那个神一样的男人如同闪电铭刻在余罪儿内心,不可否认,她想那个将她从黑暗中拽出来的人。
白昼看着兄弟们渐行渐远的背影。
“大哥,二哥,你们别走,我只剩下你们了。”
就是这样,有时候坏事并不会戛然而止,当你觉得事态糟糕到极限的时候,坏事还会接二连三的发生。
甚至还会同时发生好几件。
兄弟们一离开,整个修罗场只剩下血神殿主余罪儿和白昼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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