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肯罢休,当即便要争辩,只不过又被朱初八给拦了下来。
“师傅说得对,今天的事你还是不要掺和了。”
张颖看着朱初八严厉呵斥的样子,眼中水雾乍现,委屈的跺了跺脚走到一边去了。
朱初八看着张颖负气离去的背影,内心也是一阵愧疚,毕竟颖儿妹妹也是为他好。
叶英贤也是满脸惋惜的摇了摇头,道“朱兄莽撞了,这么好一个姑娘,怎么舍得如此呵斥。”
朱初八看着叶英贤紧盯着张颖不放的眼神,内心莫名的有些不爽,轻哼一声,率先上了擂台,对叶英贤道“请吧。”
叶英贤收回目光,缓缓的走上擂台,站定之后从后背处抽出一把铁扇,唰的展开,道“朱兄,请指教。”
朱初八离开颍州城的前几天
在河南江北行省与湖广行省的交界处有一地名为武昌路,此地水路发达,也是个富饶之地。而且这个武昌路,是湖广行省里,距离颍州城最近的地方。
湖广行省今天的天气不错,太阳不大,还偶有江风吹过。但是在武昌路的边界山林渺无人烟处,有一队长不见尾的队伍正急急的行军,凉爽的江风都吹不干他们脑门上细密的汗珠。
“兄弟们,我们已经到了江北行省的边界处,再加急赶一天的路就能赶到颍州了,都再加把劲,此次奇袭若能收获奇效,本将军重重有赏。”
队伍之首,黑甲将军鼓舞着将士们的士气。若沈万三在此见到了此人,定会大呼不妙。因为这人他认识,正是在范阳卢氏见过的四川行省左丞相答失八都鲁之子,妥欢帖木儿。
答失八都鲁刚刚受命带兵平叛,其子便带着重兵出现在距离颍州城不远的武昌路,所图显而易见。
颍州城,怕是即将遭受大难了。
不久前,妥欢帖木儿刚从范阳城回道四川行省之时,便提议秘密带兵从湖广行省绕路奇袭颍州城。平叛任务任重道远,江北行省的两大叛军势力,若能首先重创一方,那么之后的战斗便会轻松不少了。只要将颍州城占领,那么便相当于让平叛大军在江北行省站稳了脚跟。若能顺便将叛军首脑张士诚擒获,更是等同灭了叛军手足,平叛胜利便指日可待了。
答失八都鲁听了儿子的提议之后大觉可行,果断拨了五万大军让妥欢帖木儿为将带领先行,一路急行军,由四川行省出发,绕湖广行省直达颍州城后方。这才有了这支大军的武昌之行。
妥欢帖木儿眼神坚定,看着颍州城的方向,嘴角出现一道笑意,心中暗道“张士诚吗,本将军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本事,敢在我大原朝的疆土上搞风搞雨。”
另一天,妥欢帖木儿带着五万大军成功到达颍州城外。张士诚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刚从四川行省出发不久的答失八都鲁,却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后方早已有一把利刃尖刀直入。
颍州城的起义军只留有三万之数,再加上妥欢帖木儿的出现实在出人意料,不多时,张士诚好不容易在江北行省打下的大本营便被妥欢帖木儿夺了去。
不过万幸,张士诚在几名亲卫的保护下冲出重围,逃出生天。当妥欢帖木儿带兵杀到张士诚的帅府时,却只看到一片人去楼空的景象。
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妥欢帖木儿懊恼的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张士诚,这次算你运气好”
另一边,在颍州城前往赵州的必经之路上,衣衫凌乱,满面狼狈的张士诚与几位亲卫策马狂奔。
一亲卫问道“元帅,我们接下来是去召集我军在江北的兵力夺回颍州城还是?”
张士诚头也不回,马鞭用力抽打了一下马背。唏律律的马嘶声伴随着耳边呼啸的狂风,张士诚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夺回颍州城的事不急,原朝廷此次来势汹汹,仅凭我军一家之力绝不足以抵抗。先去赵州,找赤巾军一同商议后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