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假意为陛下诊治顽疾,却暗地里用了甚么妖法,迷惑圣上心智,又在这里想要夺取皇位,颠覆我大姜基业,分明图谋不轨,众臣当随本王,合而杀之,以清君侧!”
而那清一道人却操纵着正光帝斥责道“大胆应无疾!你屡次犯上,分明图谋不轨!身为王爷,尚不满足,狼子野心,图谋朕之江山,僭越无礼,还想谋害朕。如今朕将江山让与他人与你何干?分明是你想争这皇位,你这窜逆之徒,安敢在此口出狂言!还不讲应无疾极其乱党拿下!”
众臣尚在犹豫之间,而那张伯夜等人早有准备。虽未得到约定好的号令,但正光帝确已亲口说出捉拿应无疾极其乱党,那太尉张伯夜便抢先拔出剑来,高声喊道“奉陛下血书密诏,保护陛下,诛杀应无疾乱党!杀!”
张伯夜一声令下,那奉了血书密诏的其余一十七人除了那伏文侍郎王千扇以外尽皆拔剑响应。迈步赶到宣天殿旁,又回身暴喝道“勤王保驾,诛杀逆贼!”此言一出,城墙四角的塔楼之中冲出密密麻麻的龙骧飞军,挤满了城墙,扯开弓箭对准那宣天殿前。
而预先埋伏在四方门外的伏兵便得了号令,各执刀兵,一齐杀出,顿时喊杀声震天。
文武百官在此一幕,不知是何情况,惊慌起来,手忙脚乱正欲四散逃去,而地方官员更是下破了胆,手足无措,像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可四方大门在伏兵鱼贯而入的下一刻便死死关上,百官们逃窜无路,惊慌失
措,有人下破了胆,有人惊得满身是汗,有人浑身发颤,有人嚎啕大哭。
而张伯夜见文武百官这副德行,又厉声叱道“此伏兵乃是奉了圣上血书密诏诛杀叛贼的,与百官无关,不必惊慌!”其余那一十六位奉诏杀贼之臣也都与张伯夜并肩而立,剑指那应无疾与他身后的刀雪客三人。
此时应无疾在朝中的许多耳目与党羽也急忙与之撇清关系,想要留下一条性命,与文武百官一齐被逼到角落不敢乱动。
清一道人假意将正光帝护在身后,而应无疾却冷笑一声,指着那群心腹重臣笑骂道“亏你们还是朝廷重臣,陛下心腹,受先帝托孤不思尽忠报国,却剑指本王,好生糊涂啊!”
张伯夜却反驳道“应无疾!你休要狡辩!正是因为我等受先帝重托,又蒙陛下圣恩,时刻不敢忘怀,故而今日奉陛下血书密诏,前来诛灭你这反贼!你虽贵为王爷,尚且人心不足,竟妄图皇位,早有窜逆之心。陛下今由发令,叫我等捉住逆贼,岂能违抗?”
“捉住逆贼?捉住逆贼?好一个捉住逆贼!”应无疾仰天大笑,横眉冷对众臣,又指向那朝圣坛上的清一道人,望着张伯夜道,“你口口声声说诛杀窜逆叛贼,可如今天子姓应,本王姓应,天下也姓应!何来窜逆一说?那高台之上站的不知根底的妖道,却要受禅登基,图我大姜大好河山!叛贼是何人,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本王出面阻止,反而被污为叛贼,可有天理乎!”
张伯夜等人闻听此番话,也犹豫起来,望了望那朝圣坛上护着皇帝的清一道人。清一道人见张伯夜等人有些迟疑,生怕此事不成,横生枝节,便又操纵那正光帝一把将自己推开,指着张伯夜命令道“张太尉!还不速速剿灭叛贼,更待何时?”
张伯夜无奈,只得道一声“是。”又对那应无疾冷笑道“王爷,得罪了!”说罢便挺剑朝应无疾心窝里刺去。且说那张伯夜虽然年过七旬,但一身武艺仍未荒废。只是他戎马一生,一招一式皆是从沙场上习得,与练武之人不同,战场上的杀招无关乎内力真气,只讲究用最少的力气杀最多的敌人,要的便是一击致命。
可他终究年事已高,即便不服老,招式的速度却是慢了许多。这一剑直去,虽是必杀一击,可应无疾却不费吹灰之力的轻松闪过,只将身子微微一偏,便将那长剑夹在腋下,用力一折便将其折成两段。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