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轻巧若是你遭遇此事,你可冷静否?”楚轻安握紧拳头质问道。祝清秋被她一番话难住,沉吟片刻便说道“山淮亦在房中,我的心思与你无二。”
“与我无二?”楚轻安冷笑一声道,一把抹去颊边残泪,指着那祝清秋说道,“笑话,你的心思怎会与我无二?任公子早已脱离险情,可雪哥哥至今生死未卜。任公子活下来了,你是开心了,可以与你所爱之人相伴一生了,那我呢?我与雪哥哥经历一路坎坷,无数次生死离别,皆不如今日之险!如今雪哥哥命悬一线,我必须陪在他身边,若是你不让开,我便杀了你!”
祝清秋也没想到楚轻安会说出如此伤人之话,满怀委屈无处释放,多少反驳的言语涌到嘴边又咽回肚中,戳着胸口说道“楚妹妹怎能说出如此之言?雪弟弟亦是我的朋友,难道他的安危我就不担心么?再者,我其实那种幸灾乐祸,落井下石之人?”
楚轻安也意识到方才是意气用事,怎奈话以说出,抹不开面子,又不肯服软认输,亦不肯道歉,但毕竟心中有愧,遂将头扭向一旁,不与祝清秋对视说道“那你便当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我今日便要进去,若是雪哥哥因你而我必让你付出代价!”说罢,又低着头往屋里冲。
祝清秋还是遵循那离江酒的叮咛,死死将楚轻安拦住,三次将她推开,楚轻安又急又气,心中烦闷无比,积蓄的火焰也终于被点燃,怒火燃起,将理智燃烧殆尽,竟从院中一颗光秃秃的树上这下一段小枝来,约莫两尺多长,攥在手中直指祝清秋道“你休要再多管闲事!”
“我非多管闲事!我只是希望你清醒一些!我也同样心系他们的安危,只是你这样非但救不了他们,还会害了他们!”祝清秋仍苦口婆心的劝慰道,只是此时的楚轻安再听不进任何的劝告,一心要进屋陪在刀雪客身旁,便仗开那树枝,直直刺向祝清秋。
“妹妹当真如此绝情?”祝清秋仍不敢相信,平日里那个活泼善良的楚轻安怎会如此乖戾,连连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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