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二人眼神交融,含情脉脉,似乎要将彼此融化,楚轻安也破涕为笑起来。
“哼,真是感人至深啊。”游晋文不屑的冷笑道,看了看手中的玉佛,转身就要离开,“来人呐。”
“弟子在!”周围的弟子皆面向游晋文躬身拜道。游晋文吩咐道“将他二人带入厢房之中,好生看管。”“是!”弟子们领命上前,就要擒住二人。刀雪客紧紧抱住楚轻安,望向游晋文的眼神之中满是怒意,怒吼道“游晋文!你出尔反尔!无耻小人!”
游晋文闻言停下了脚步,转头俯视刀雪客二人,不禁笑道“休书依然交予你手,何来出尔反尔?又何为无耻小人?”
“你说要放我们下山,为何又要将我们软禁?”楚轻安厉声质问道。游晋文无奈的摇了摇头“非也,非也,我只道成全你二人双宿双飞,又何时说过放你们下山离去。明日即是本座登位大典,二位岂能错过?等登位大典一过,本座便亲自送二位上路。”
“上路?”两人惊呼一声,“游晋文,你此言何意?”
“当然是送你们去见你的爹爹,你的岳丈,和我恩重如山的师父啊。”游晋文一字一顿,毫无感情的说道。刀雪客怒发冲冠,怎奈此时功力尚未恢复,无奈的咆哮道“游晋文,你背信弃义,必遭天谴!”
不知是刀雪客的话十分灵验,还是天气变幻之迅捷无常,那黑云盘踞的夜空之中又被一道闪电划破,割开层层乌云,闪电的光芒照在脸上令游晋文的面庞有些狰狞,徐徐转过身来,盯住那刀雪客“刀雪客啊刀雪客,你还是不明白。”
“明白甚么?”
游晋文缓步走到他的身边,附在耳畔小声说道“正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我何时说过,我是君子?你们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最终不过是一事无成,还不是要被我们这些小人,踩在脚下。明天,本座就要你见识见识,甚么叫做,权倾天下。”
说罢,游晋文仰天大笑,拂袖而去。刀雪客却陷入了沉默之中,目送游晋文离开的眼神极为复杂,就在无声之中两人被弟子们关进了厢房之中,严加看守。
而游晋文则是快步走向大殿,身旁的弟子不解的问道“既然至尊还是要杀他二人,为何还要以休书交换玉佛,而不是直接将他二人杀死之后再夺回来,岂不是方便许多?”
游晋文闻听此言,忽然停下脚步,那凌厉的眼神有如剑锋一般向那弟子射来,惊得他后退半步,浑身哆嗦。游晋文的声音有些沙哑,令人心生寒意“不该问的别问!”说罢,便撇下众弟子,独自上了大殿。
那弟子摸了摸发凉的后颈,长叹一口气,身旁的另一弟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运气真好啊。”那人摸了摸后脑转头说道“此言何意?”“你应该庆幸,你的脑袋还安安稳稳的放在你的脖子上。”说到这儿两人皆打了个寒颤,便各回本位,各司其职。
空荡的大殿之上,再度只留下了游晋文孤零零的一人。他很享受这少有的安宁时刻,也只有此时,他才能静下心来,不被武功侵占心智,思考一些自己的事情,只是这清醒的时间似乎越来越少,心内的杀戮之气却越来越多。
所有的事皆由他一人承担,再也没有能交心的知心好友或是朋友,以前还有楚轻安陪在他身边,现在他获得了一切,也失去了一切。
将玉佛稳稳当当的放在身旁的桌上,游晋文端坐在交椅之上,看向那楚云山的灵位。眼中泪光闪动,不禁轻声呢喃一声“师父。”
长夜漫漫,望不见尽头,也望不见天明。
第二日辰时,各门各派便被一叶剑门的弟子从厢房中带出,有如一群待宰的羔羊般听话,聚集在了演武场之上。想来昨日游晋文恩威并施,威逼利诱,已然封住了大多数人的嘴。至少,没有人再敢站出来做出头鸟了。只见此处昨日还是一片废墟,不知何时又装点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