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言,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便翻窗离去。
“我们真要将希望都寄托在白衣身上么?”祝清秋眉头紧蹙,忧心忡忡的问道,倒不是她不相信洛白衣,只是此举风险太大,一旦失败,必死无疑。
柳缘君则是出神的看向窗外,像是回答祝清秋的疑问,也像是自言自语道“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否则还不知道要被关在城中几时。”三人无言相对,只是闷坐着喝了几杯茶,便各自回房歇了,只是这一夜三人皆未能入睡,为洛白衣提心吊胆。
且说那一袭白衣从悦来客栈的二楼窗户落下,五指合拢,撑住身子,随即翻身挺立,轻盈落下。环顾四周,寂静的长夜,空旷的街巷,令人不安。而洛白衣不敢怠慢,随即动身往城门方向赶去。这一夜,无风无月,只有满天星辰闪烁,格外耀眼。
洛白衣轻身疾步,来到城墙边,好在此时巡逻的士兵早已路过此处,往别处去了,才能给洛白衣靠近的机会。洛白衣倚在城墙边,扬起脑袋又用手指丈量了一下那七八丈高的城墙,便后退十数步,撩起衣袍下摆,在腰间扎紧,屏气凝神,目光如炬,纳一口气汇聚胸口,身子微微前倾,向城墙奔去。
双脚连影翻风云,一袭白衣浩气生。洛白衣双腿飞快的交错着,残影连连,风云顿起,形成极快的气浪,脚尖踩住那城墙砖石的缝隙之间,洛白衣疾步垂直着往那城楼上冲去,一口气冲了七丈之高,还差最后几步之时,洛白衣俯下身去,用指尖攀住那城墙的缝隙,整个人头朝下,脚朝上,翻腾起来,好似一片轻云,又若一阵疾风,转身又翻腾两周便轻身落在那城墙之上。
由于洛白衣落地无声,天色昏暗,加之正处换班之时,以致于那守城的士兵竟无一人发觉,洛白衣不做停留,又立即纵身一跃,跳下城墙,那换班而来的士兵并未看见洛白衣,只觉一阵狂风吹过,只道是初秋常景,便未曾放在心上。
纵身落下的洛白衣扎在腰间的白衣散开,若一朵白云从城楼上坠下,眼看就要落地,洛白衣双掌向下打去,腾起一阵云雾,又连翻数个筋斗卸力,这才缓冲落下。
终于跳出了城门,洛白衣转身向城楼上看去,又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衣袍上的尘土,不屑的笑道“这么点小事,还难不住小爷我。”可下一刻,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左肩,原先满脸的笑容在此时凝固,而正当他欲转身之时,肩头的手依然撤去,取而代之的乃是一柄雪白的宝剑。
洛白衣轻咳一声,故意示弱,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这位大侠,你我无冤无仇,何须刀剑相向。”
“看来十鬼堂的云中豹也不过如此嘛。”身后传来熟悉而动听的声音,洛白衣心中暗道“莫非是她?”心头一横,便躲开长剑转身去看,果然是楚轻安,洛白衣心中又惊又喜,又气又恨,哭笑不得的骂道“好你个女瞎,竟然敢捉弄我!”
“你叫谁是女瞎!再敢这么称呼本女侠,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楚轻安最恨这个称呼,她对刀雪客自然是温柔体贴,但是对洛白衣她自然可以肆意妄为,不必顾虑他的感受。“噌”的一声,折雪剑回鞘,楚轻安才不管那洛白衣是何等委屈的表情,急忙问道“我在此处等了一天,终算是不虚此行。”
“你怎么会知道我们被困在倾云府中?”洛白衣有些不解。
楚轻安并未回答,反而反问道“你休要问我,倒是你们,不是随阿雪去了东陵府么,如今怎么会留下字条前往一叶剑门?雪哥哥去哪了,他怎么样了?还有小璃呢?你们怎么会被困在城中,还需此时翻墙出来?”
洛白衣抬头看了看城楼之上,又看了看往西的小路,便对楚轻安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现在必须去一趟林溪山西方剑派。”“西方剑派?”楚轻安大为疑惑,“此事又与西方剑派有甚么瓜葛?”洛白衣来不及解释就要动身,只得对她说道“你说想知道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