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疾挡住“你二人暂且退下。”
“可是”
“退下!”应无疾的语气不容置疑,两人也只好躬身告退,临走前,应无疾又对云烟雨说道“休要忘了本王的嘱托。”云烟雨微微点头,又看了一眼祝清秋,便随着应晚离扬长而去。
而那眼神相会,祝清秋的心事又加重了几分。其实只有她与云烟雨知晓,两人方才之战,明面上是不分胜负,可祝清秋能明显地感受到云烟雨并未出全力,甚至可能一直在让着自己,这究竟是为何?
“王爷莫非是想以一人之力,对抗我们七个人?”封展摇扇说道。应无疾笑道“有何不可么?”文南枝早已忍受应无疾多时,说实话,他原是文人出身,傲骨不改,打心眼里看不起眼前这个锦衣玉食的王爷,更不要说武功了。他只道是方才是自己失手,才会被应无疾钻了空子。
文南枝鞘中寒蝉剑嗡嗡作响,迈步上前拱手说道“请赐教!”应无疾也伸出右手,手掌上翻。谁知封展忽然喊道“且慢!既然是比武,也要有个胜负输赢,若是我们赢了,王爷该当如何?”应无疾沉吟片刻便回答道“本王免去你们的罪责,放你们离去便是。”
“除此之外,晚辈还希望王爷能高抬贵手,放过阿雪和白衣,并将玉佛归还,那本是他家之物,不该被王爷据为己有。”封展寸步不让,言语之间已有几分火药味。应无疾闻言,被封展展现出的魄力震惊,但很快细声便笑道“好好好,本王答应你便是。只可惜今晚,你们谁都走不出这东陵王府!”
说罢,应无疾两掌向下一震,王府大门便吱吱呀呀的合了起来,众人急忙向身后看去,方知已没有退路,只能背水一战,与应无疾分个胜负。
祝清秋与任山淮追随应无疾的时日也不短,可却没见过应无疾出手,虽然早知道他会武功,可却不知深浅,极为神秘。而应无疾仍站在原地,虽身形未动,可众人分明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力逼迫而来。文南枝扯出寒蝉剑,寒蝉悲鸣,欲饮鲜血,在黑夜之中放着寒光。
见文南枝出手,封展等人也按捺不住,他们虽不知应无疾的深浅,但却知道只需一招制敌将他压制,便有胜算。文南枝手中寒蝉剑寒光大作,段青孟手中双钩若银月一般闪烁,两人率先冲上前去,身后凌一阁从玄机匣中取出一物,向应无疾脚下抛去。
那物四四方方,上有裂纹,滚到应无疾脚下便“嘭”的一声弹开,仿佛生出两个钳子一般,将应无疾双脚脚踝牢牢扣住,限制了他的步法。可应无疾却不以为意的笑道“区区玩具,焉能困我?”说罢,将脚链挣断,平地跃起,两脚踢向文南枝二人。
段青孟没有防备,被他踢翻在地,而文南枝则是横剑去挡,可那力道却让他后退数步。文南枝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无论是面对陈武桥,还是楚云山,都未曾有过的压力。
见二人吃了亏,众人便一拥而上,围攻应无疾。任山淮一剑刺去,祝清秋也紧随其后一掌从右边打来,文南枝与凌一阁两柄剑自左侧杀去,伞中妖手中墨骨伞打开,从天而降,封展玄扇挥舞,其间闪烁着点点银光,段青孟也站起身来,俯身挥动手中双钩向应无疾双腿钩去。
不同的攻击从四面八方杀来,应无疾暗笑两声,双臂交叠相错在胸前,暴喝一声“破!”双臂震开,那山呼海啸澎湃的内力爆炸开来,一时间宛若地裂山崩,王府震颤,地生裂纹,树木折断,若虎啸龙吟,撼天动地。
众人皆觉肝胆震颤,皆如泰山压顶,明明眼前空无一物,却好似被无数飞来的巨石迎面冲击,躲闪不及,任山淮抱着祝清秋,撞在了一旁的假山之上,将那假山装出一个碗口大小的陷坑来,又滚落在地,口吐鲜血;封展从轮椅上仰天飞了出去,木质的轮椅也被震得粉碎,化作满地找碎屑;文南枝,段青孟,凌一阁,伞中妖则是四散飞去,皆跌落在地,口吐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