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苏倾楣刚在灾民那里走了一圈,见个个视苏梁浅如恩人,评价极高,心中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
她这话,挑刺的意味极重,往重了说,就差没给苏梁浅安一个贪墨的罪名了。
她的声音不小,许多人都听见了,已经有人就着她的话,开始议论起来了。
周安皱了皱眉,看着苏倾楣的神色都沉了几分,重重咳嗽了两声,将那些议论之人的注意力拉了过来,他很快道“苏二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朝中官员和民间富商捐的银子,每一笔,都是有专人记录在案的,支出亦是如此,你这是说我贪墨了?”
苏倾楣没想到周安反应这么大,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周安一身凛然的正气,继续道“苏大人母亲的嫁妆丰厚,她就是八辈子挥霍无度也用不完,她若是贪图财富,就不会拿出来,她不忍见百姓吃苦遭罪拿出来了,又怎么再贪他们的救命银钱?”
“还有,北齐的粮油米面,之所以没涨的那么厉害,这都还是苏大人的功劳,米粮面粉是不算什么贵重东西,但苏大人和苏二小姐不同,苏二小姐大发善心,也只是在今天,给东城的百姓送点粮食,还有每人都不一定拿得到的肉包,苏大人要操持的却是他们在京城的每天生活,还有回乡后的重建安置,比起吃肉,这些才是更要紧的,银子自然也更应该花在这些刀刃上。”
苏梁浅不过是个女子,周安却一口一个苏大人,态度比面对苏克明不知道敬重多少倍,苏倾楣心中更是不痛快极了,不过她也知道,这些灾民得了苏梁浅的恩惠,她若是将针对苏梁浅的话说的太过直白,并无好处。
苏倾楣送粮派包,是为了给自己博个美名,周安的一番话,简直让她羞愧的无地自容,也后悔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给苏梁浅添恶名,还让她扬善,倒是自己——
她没想到周安竟如此维护苏梁浅,暗恨。
“我也是一片好心,你看看那一个个人瘦的,又瘦又憔悴,想着他们能吃好点,等剩下的包子到了,我自会一起派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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