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马向来很好,虽不是吴罚平日里的坐骑,但草料都是一样的精细。
王豆他亲自晒,亲自喂,好端端的,从也没这般用缰绳打过它,马儿脾气一上来,又认出这人既不是自己的主人,也不是平日照料自己的人,便抬了腿,狠狠的给他一脚。
那人被踹的一下瘫倒在地,总觉得大腿骨疼得厉害,指着那马儿骂了一通。
马儿抬了抬脚,他吓得噤声了,那马儿又喷了喷鼻子,仿佛在嘲笑他,自己就往偏门的马厩走去。
小厮爬了起来,刚想一鞭子抽上去,忽想起自己的方才的话,顿时有些心虚,‘难道成精了不成?听懂我说的话了?’
他的心里有了顾忌,骂骂咧咧的,却不敢动手了。
此时吴罚与郑令意已经来到了南院门口,门外却站了几个兵士模样的人,见到吴罚居然亮了刀剑一挡,两个黑洞洞的鼻孔瞧着人,“来者是谁?”
吴罚皱了眉头,郑令意道“这话该我说才是,你们这些人在我公爹的院子里作甚?”
那人又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眼,这才收了刀,道“我们受吴大人的吩咐而来。”
除此以外,再无解释。郑令意此时没工夫讥讽吴聪一个小小的幕僚也好意思称作大人,连忙与吴罚进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