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像的更狠。
如果想钓鱼,肯定要准备好诱饵。萧乐子是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人,为了达到他的目的,甚至把司马聃推出来当诱饵。此时相对而言,司马聘所代表的南晋朝廷,就像是自带了群嘲技能的拉怪高手,司马聃出现在哪里,那里就是魏军的主攻方向。
当司马聃的旗幡仪仗亮在无锡,身在健康的石越第三天就得到了消息。
“无锡!”面对着这个情报,石越有点不敢想象。相较而言,健康作为晋朝的都城,经过数十年的经营,已经初具规模了。如果司马聃真决心死守,就算石越会爆破攻城之法,想摸到建康城的城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可是无锡,那里是四战之地,无险可守,司马聃退到那里,简直就是送羊入虎口。
对于相距三百多里的距离,石越根本没有放在眼中。留下两个营驻守建康,石越亲率征南大军向京口浩浩荡荡行去。京口也就是后世的镇江,在历史上东晋前太尉郗鉴曾驻兵在这里。后来这里就是东晋朝廷的唯一屏障,军事要地。向来为进行腹心镇守,先是郗鉴,后是荀羡。只是在这个时空,荀羡死了。他的接任者和历史上一样,为范汪。范汪字玄平,又称范东阳,雍州刺史晷之孙。南阳顺阳今河南内乡人。曾任东阳太守。在郡大兴学校,甚有惠政。
然而这个人却不是为将领的料,虽然加了鹰扬将军,和桓冲一样的职位。不过他打仗的本事和桓总差得远了。关键是这个老夫子是一个有名的清谈名士。
不京口经过太尉郗鉴多年的苦心经营,门阀势力在京口扎根很深。哪怕范汪不能打仗,不地这个家伙却非常有权谋。又因为在任内大兴办学,名声不小。玩清谈出身的名士,就像后世的名嘴,大v和公知,范汪深知舆论的威力,他到处宣扬魏国残暴,特别是对士绅,轻则抄家,重则灭族。一时间让京口众门阀士绅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