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智、皇后都被俘虏了。
正巧他混乱之中找到了冉裕,然后单身匹马,带着冉裕杀出了邺城。
就这种变态的武功,恐怕比冉闵也差不了多少。
荆展道“力敌不行,那就智取!”
许远摇摇头道“不行,你还不了解籍罴,论其智,恐怕不在秦王殿下之下。都是智近若妖。”
冉烽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我们怎么办?”
许远道“我们去上邽求见陛下。”
冉烽道“就怕籍罴不让我们借道西行!”
“他借就借,不借,俺老许就硬闯了!”
远怒吼道“就算俺打不过他籍罴,也不借代表俺就怕了他!”
荆展道“若是如此,展有一份大礼送上!”
“什么?”
荆展道“秦王殿下送来的叫做火药,任他武功再高,也怕火药!”
十一月中旬,即使在邺城夜里,依旧感觉刺骨的凉意。
冉智看了看御书房内的火盆,终于忍不住的道“来人,再加两个火盆!”
听到命令的宦官赶紧迈着小碎步,快速搬来几个火盆,十数个火盆摆放在御书房中,让冉智多少感觉到了不少暖意。暖虽然是暖了,可是却让冉智感觉莫名的心慌。
就在这时,裴弼求见。冉智面前的宦官道“朕告诉你们多少次了,裴卿不必通传,皇宫大内,任何时候对其不设防!”
宦官大敢出,怯怯跑去请来裴弼。
“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冉智赶紧起来,虚扶裴弼道“先生折煞朕了!汝与朕何必如此生份?来人赐坐!”
“礼不可废。”宦官将锦凳放在裴弼身后,裴弼倒也坦然的坐了下来。说是坐,其实有点牵强,裴弼的屁股只是微微粘了一下凳子的边。
冉智问道“先生,情况如何?”
“陛下宽心,一切安好!”
裴弼犹豫了一下,低声道“陛下,不过臣感觉,这太上皇和秦王似乎举动太过反常了。幽州刺史许远、安北大将军籍罴、还有平州刺史冉烽,营州刺史荆展,他们不但是封疆大吏,同时还是太上皇或秦王的心腹,光四人手中的兵马,就占了我们大魏半数以上,当然还有长水军,以及洛阳张温军,一旦他们与太上皇和秦王北、东、西、北四面包围夹击,陛下恐怕无力应付。然而,如今他们却没有任何行动,虽然说距离遥远,可是如今过去了四个多月,就算是再慢,他们也应该得到了消息!”
“这其实非常正常!”
冉智顿时笑道“其实父皇说穿了就是面硬心软,特别是对于同宗同源的汉家同胞,父皇根本下不了狠手。如果不是朕,如果是鲜卑人、或是匈奴人、羯等胡人占据了我们大魏的江山,别说拥有优势兵力,就算只剩一兵一卒,父皇和朕的那个弟弟都不会妥协的,他们也会战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