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道“东西太大,拿不过来!”
谢安笑道“这冉家子又搞什么名堂?”
“走去看看!”谢奕道。
谢奕、谢安和谢道韫他们三人来到院中,打量着这个奇怪的东西。
轿夫躬身向三人行礼,一个轿夫道“您是谢道韫谢娘子吗?”
谢道韫点点头道“我是!”
轿夫把冉明所写的诗交给谢道韫。
谢道韫打开纸,上面写着“桥坏仍泥滑,舟横隔水呼,岸头危径窄,轿子莫人扶。午漏相将里,秋阳未肯无。明知近前店,暗觉展修途。”
谢安指着轿子问道“这是何物?”
“回安石公,这是我家公子送给小娘子的礼物,名叫轿子,也是代步工具!不管风吹雨打,还是烈日暴晒,也不管道路好坏,就可以享受到出行的乐趣!”
谢道韫道“你说这个东西是乘坐的吗?”
轿夫道“小娘子可以上去一试!”
说着,他压下轿子,让谢道韫坐上去,然后,两名轿夫一前一后,将轿子抬起来,轿夫抬起轿子,轻快的在院中试走起来。
谢道韫道“此物甚妙,就像荡秋千一样!”
无论什么女子,哪怕她美或丑,对于珠宝豪车,喜爱不会减弱半分。
谢道韫很快就喜欢上了这顶唯美的轿子,相对来说,轿子比牛车具有一个非常显著的优势,就是几乎没有颠簸之感!
谢道韫让轿夫抬着她在院里走了一圈,谢道韫喜欢的大叫,顿时引来谢道荣过来看热闹!
谢道荣看着一脸幸福的谢道韫道“大姐,这个轿子舒服吗?道荣可以试试吗?”
谢道韫随下轿让谢道韫上去。
轿子在小院中穿行,引得谢道荣阵阵尖叫。
谢安道“此物不仅可以挡风避雨,跋山涉水,更如走平地!”
“安石所言非虚,此物只要推行开来,肯定会在建康引得他人效仿!”
谢安道“冉家子好算计!”
谢道韫道“叔父这是何意!”
“你啊你!”谢安道“你可知冉家子为何送你轿子?”
谢道韫道“难道不是为讨吾欢心吗?”
“恐怕不止如此!”谢安道“我们谢氏但所举动,都会引来江南士子效仿。此物在我们谢府出现,用不少多久,整个建康就会出现大量的轿子!”
谢安说得不错,其实冉明就是利用名人效应。
谢安也好,谢奕也罢!谢石、谢万也好,在整个江东,谢氏一门,多名士,只要谢氏子弟坐了了轿子出行,其他人还不照做?
“好狡猾的小狐狸!”
自从传出了冉明将娶谢道韫为妻的消息,江南各大士族众多官员,纷纷提着礼物来冉府祝贺。往往是冉明送走了一波,又迎来另外一波。
这天午后,冉府的客人特别多,让冉明几乎无法分身。
“五兵郎中贺陶携带玉如意一对,明珠十二颗,祝贺胶东王与谢氏女订婚之喜!”
“冗从仆射丁腾携带赤金(黄铜)一千斤,恭贺胶东王与谢氏女订婚之喜!”
“司盐都尉朱清之携带字画两副,恭贺胶东王与谢氏女订婚之喜!”
“中书侍郎王坦之携带醉江南两坛、布帛千匹,恭贺胶东王与谢氏女订婚之喜!”
随着时间的推移,冉明府来前来祝贺的人员越来越多,但是基本上都是一些和他没有交情的人,有的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冉明渐渐的感觉有点不对,因为他自己根本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让这些官员给他送礼,要说是向谢氏卖好,也有点不可能,必竟这个时候,还有点早!
而且,冉明心头莫名的有些不安起来。
反正客人冉明又不能拒之门外,人来带着礼物前来,有的轻有的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