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冉明也没有放在心上,淡淡的笑道“暴发户,就是暴发户,他既然想玩,某就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样!”
冉明站在山下,旁若无人,与陈应谈论如何在江南开展业务,与祝英台谈论诗词。
虽然宋解的弟子人数很多,队伍也排得齐整,然而,他们必竟不是军队,虽然长得威武,其实都是散漫的性子,刚刚开始还有点新鲜,然而,站了半个时辰,他们就忍不了了。
特别是手中的灯笼,开始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而且,很多人忍不住了,反而低声调笑起来。
冉明看到这一幕,随后又看了看身后的四个麒麟卫,站了一这么久,非但没有动摇,就像一樽不会动的塑像。
熟优熟劣,上下立辩。
在暗中观看的宋解终于忍不住了。他缓步走下去。
距离冉明尚切三十余步,就朗声道“七绝先生驾临寒舍,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手下人不知趣,非要一睹七绝风采,这么多人一下子出来,别吓倒七绝公子。还不敢快下去!”
冉明看着面前这样看上去人人畜无害,态度慈祥的老者,淡淡的笑道“某精通易经,观此宅……”
说到这里,冉明故意闭嘴不说。
宋解疑惑的问道“七绝先生为何不明说?”
冉明道“此乃大凶之宅,主人有血杀之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