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想这下完了。子弹不偏不正的击中了我的钢盔,幸好它比玻璃结实得多,帮我挡下了这致命的一枪,然而,这一枪762子弹可不是吃干饭的,
天佑感到脖子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力,随后他感觉的眼前一白,身子顺着重力倒向了副驾驶,数秒过后,他才勉强恢复意识。”
这个狙击手隐藏的位置非常的精妙”天佑心里想,只不过他现在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没有意料到我的运气这么好。
天佑保持身子不动,眼睛瞥向越野车左方的后视镜。
天佑清楚的看到原本空无一物的草坪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他身上的伪装服显然起到了它的作用。此刻他正慢悠悠的走向天佑所在的越野车,一副得意的,收获猎物的样子。
与此同时,一阵青烟正从他手中木质栓式步枪的枪口冒出。
天佑花费了一秒钟思考为什么二战时期的步枪也会出现在这里。
在下一秒之后,天佑大体估计了枪手与我的直线距离与角度—一个计划正在天佑脑海里酝酿。
天佑偷偷地将汽车换到了倒车档,然后猛地起身,将脚下的油门踏板狠狠地踩了下去,枪手显然被吓了一跳,拔出了手枪向吉普车胡乱开枪。
子弹呼啸着从天佑的耳边穿过,可是无论此刻他做什么也为时已晚。
片刻之后,随着吉普车引擎低沉的怒吼声和一个男性的惨叫声,这个本应断送我性命的人,已经成了我吉普车轮下的亡魂。这个补给箱显然已经被捷足先登了。
而搜刮它的人此刻正倒在天佑的越野车下面。天佑将信将疑地拿起了他手中依然紧握的栓式步枪,这是一把二次世界大战时期德队的制式装备—毛瑟98k。
即便放在今天,这杆枪依然具有不错的精度以及不俗的威力。
天佑不禁为几十年前在前线攻打西域前辈们打了个寒战。
更加精彩的是,他在尸体的背包里发现了一个医疗箱,里面从凝血剂到清创器具一应俱全,完全可以在短时间内救治伤口。手表上显示的白色圈越来越小,此刻已经小到了大约可以步行的程度,
于是天佑决定从此刻开始步行应敌。有空再更(最近遇上了感情问题更得慢不要在意呀)610个…手表上的数字令人心跳加速,冷汗直冒我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天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耐不住性子完全是死路一条,在魔种的经历也正好印证了这一点。
那次,我们的1坦克在行驶的途中突然失去了动力,舱内的一名士兵没有仔细考虑便掀开炮台上的舱盖探查情况。他当然没有预想到这是一个诱饵,
他更没有想到在100米开外的那堵废墙后面有一支枪在瞄准着他。片刻之后,坦克的舱门内鲜血遍布。
就这样,这名刚刚24岁的小伙子再也没有回到他梦中念叨的太古。波浪拍打岩石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之中。
天佑低头看了看手表上显示的地图—他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这座小岛的边界上。
在我右侧,一望无际的海水仿佛将阴沉的天吞没。放眼望去,另外一座小岛就在对岸,而连接这两座岛的,是一座钢结构,令人感到压抑的大桥。而不巧的是,白色的圆圈正正好好的缩小在了这座大桥上。
这附近地形尤为复杂,大桥的下方是一片狭窄的沙滩,而沙滩与大桥形成的夹角为有可能躲在下面的人了完美的庇护场所。而我站在的小山上附近的地形尤为空旷,直接穿过可谓困难重重。
幸好距离天佑20米处有一片将近一人高的麦田,这也许能够掩盖我的踪迹。
天佑轻手轻脚的向大桥摸过去,4步枪被我紧紧地攥在手里,调成了全自动火力模式。
要知道在近距离作战中,火力就是一切。
天佑半蹲着,每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