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今日是那泼妇先伤了我,我可不去给她赔罪,要赔罪,也该是她来给我赔罪。”
“傻孩子,今日之事,你开罪了她,她如今是被关在公主府了,可她日后总要出来的,你若不去给她赔罪,往后你们这夫妻还要不要做了?就算再做不成夫妻了,你也不能被她影响了仕途啊。”
沈文和迟疑道“她如今正在气头上,我纵是去找她,她也不一定肯见我。”
“那又何妨?”沈周氏笑道“你去找她了,这礼数上说得过去,至于她见不见你,那就是她的事了。”
沈周氏说罢,就推搡着沈文和走出书房。
公主府那边,萧易夫正卧床养伤,太医令才离开,刘女史就禀道“公主,驸马来了,在府外候着,说是来给公主赔罪的。”
萧易夫躺在榻上,两眼空洞无神,申请呆滞的直视上方,她异常冷静,只是面无表情的说“滚,你们都滚。”
刘女史犹豫了一下,这才带着屋内一众婢女离开。
萧易夫满脸淤痕,脸颊更是肿得不像个人样了,心中更似乎有千般万般的苦楚与无奈,可终究还是没有与任何人提起,如今也只是轻轻的说“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在其板屋,乱我心曲……虞郎啊,虞郎啊……”
她缓缓闭目,两滴清泪悄然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