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斗篷戴着帽子,将自己遮挡得严严实实的站在那里。
萧晔走去坐下,冷冰冰的说“说吧,今日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庚秀点头哈腰的说“这全是那个谢徵使的诡计,咱们都被他设计了。”
“怎么说?”萧晔狐疑。
“他早知道中执法和周夫人有染,打听到那两位今日会在客栈私会,故意包下隔壁的雅间,让太子带着卑职和周仆射过去,之后周仆射出去如厕,他趁这个空档,叫人换了两个房间的门牌,致使周仆射错进了中执法和周夫人的房间,这才酿成大祸。”
“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杨庚秀说得十分真切,又道“卑职离开客栈的时候,亲眼看见门牌被调换的。”
“谢徵!”萧晔猛的拍案,恨恨道“又是这个谢徵,本王和他不共戴天!”
杨庚秀始终记得上回在前湖钓鱼,谢徵遇刺受伤时,萧赜带着他躲在车里,不准旁人靠近,当时他还怀疑萧赜有龙阳之好,只是一直都没有说出来,如今恰好就是个机会。
未料他正要开口,刘放却又抢了先,“殿下,您还记不记得,上回中执法在这儿,跟您说周仆射和太子走得过于亲近,当时咱们还真以为周仆射有意投靠太子,如今才知道,原来中执法是有意在您跟前讲周仆射的是非的。”
杨庚秀看了萧晔的脸色,分明是气极了,想想他的主子,到底还是张苟,自来有任何事情,都是张苟和他接应的,若是张苟死了,他恐怕也没什么出路了,他支支吾吾的说道“中执法和周夫人有染,这……的确是他的不是……”
萧晔打量着他,问“那依你看,本王的表舅,究竟是不是他杀的?”
“这,这,”杨庚秀膝盖一软,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赶忙说“卑职不知啊……”
萧晔冷哼一声,随即拍案而起,烦躁的说“去京兆尹大牢!本王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