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件事。”
“何事?”容尘剑眉微挑。
”我数到十,他们再不把酒送上来,就麻烦你替我一把火烧了这园子!”
容尘忽地笑了,“好,没问题。”
听到他们的对话,可把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二也傻了,那个少年看起来惊为人,出尘绝世,可是他方才的话,竟没有让人产生一丝怀疑。
也顾不来许多了,今已经是被砸了摊子,但总比北人一把火烧了要好,于是二拔腿就跑向柜台。
很快便取了一坛五步醉过来。
花雾一把拧开酒封,闻了闻味道,“嗯,不错,光是闻味道就知道够烈!”
于是手上一用力,又将陈俊生拉进了一些,一只手拽着他,一只手拿过一个空碗,往里倒酒。
倒了满满的一碗就往他嘴里罐进去,原本他还在挣扎,可是花雾脾气一上来就直接给点了岤。
起来点岤这门贵妇还是她专门学了好久呢。
其他人看着陈俊生就这样被一碗、两碗的烈酒灌入喉咙,不禁一阵头皮发麻。
那五步醉就是多年的老酒鬼都不敢一下子喝这么多,别陈俊生了。
这要是真把一整坛都喝下去,那他这半个月内都别想醒过来了...
终于,花雾将最后的一碗酒给他灌下去后,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而陈俊生也早就如同一摊烂泥一样倒地不起了。
花雾伸脚在他那肥胖的身子上嫌弃的踢了两脚,确认人是真的晕死过去了之后,才掏出一块帕子擦了擦手。回到自己的座位。
容尘含笑向她举杯,“您今夜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这样嚣张又彪悍的女子,只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等花雾走开后,陈俊生的那些酒友才上前将他扶起来,“陈兄、陈兄你怎么了?你还好吧?”
可陈俊生哪里还有半点反应。
不再去理会他们,花雾向蓉尘道,“我已经吃饱了,咱们回去吧。”
容尘点点头,站起身,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离开座位,在走到那名乐伎身旁的时候,花雾又从空间里摸出了五十两银子。
“拿着这些钱去做点买卖吧,如果你想要别把你当人看,首先你要自己活成个人样。”
完,花雾和容尘并肩离去。
乐伎看着手里的银子,眼眶红了,这些钱,就是她不吃不喝唱曲大半年也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