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道,罢了且先过去看看,一会儿见机行事便是。
卫殊正靠在月华阁一楼的贵妃软塌上,在旁边还焚着一炉鹅梨香,熏得整个大厅都弥漫着轻撩的烟雾。
不经意的一瞥,就远远的瞧着蓉儿正领着卫管家匆忙走来。
很快就到了跟前,卫管家刚要行礼,就被卫殊阻止了。
“忠叔不必多礼,您兢兢业业为我们卫家忙活了半辈子,要是再向我这晚辈行礼,我可受不起,赶紧入座吧。”
卫忠也不是个别扭的人,原本这礼就是虚行的,既然大姐又这样,他便干脆的坐下。
“不知大姐唤我来所谓何事?”
卫殊淡淡的笑了笑,“其实的确是有一事想要托忠叔去办的。
“哦,还请姐明示。”卫忠做出一副诧异的样子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咱们府中有一个下人叫做陈杰,我希望忠叔能够辞退他。”
卫中一听感到惊讶,然后用心翼翼的眼神看向卫殊,“这陈杰本是前院的一个三等下人,能力一般,不堪大用,平时也入不了大姐的眼,是怎么惹到姐了?”
“平庸,不堪大用,难道不是最好的理由吗?卫殊反问。
卫忠被噎了一下,想了想又道,“话是这么没错,可是那陈杰的母亲原是夫饶陪嫁嬷嬷,虽然那嬷嬷已经告老,但好歹还有几分情面在,
若是这么不明不白的辞退恐怕也不好,何况老爷为人也是待下宽厚,这么些年除了几个手脚极不干净的列外,也没辞退过谁。”
“所以,忠叔这是要拿出父亲和母亲来压我了?”
卫殊冷笑着问道,卫忠垂下头没有答话,她又接着道,“如今父亲的身子不好,母亲要照顾父亲,我作为这个家里的嫡长女,自然有责任担起持家的担子。
那陈杰品性败坏,每每领了月钱之后必定去吃喝嫖赌。
如今我卫家又正逢多事之秋,若还继续留这样的人在府中,最有可能被人收买...”
她着微微太叹息一声,认真的看着卫忠,“忠叔,我这也是防微杜渐啊,你要理解我。”
“那...这个事我还是得去先跟夫人通报一声。”卫忠沉吟片刻后道。
“忠叔,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母亲耳根子软,这要是提前跟她了,那陈杰的娘不得上门哭诉?
再了,不就是踢走一个下人嘛,我作为卫府的大姐,难道连这点权利都没有?
要是这样的话,我看也别去跟母亲了,还是我直间去跟爹爹吧!
想必我阐明原由,爹爹也不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