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醉瑶又是一笑“是我疏忽,忘了通知母亲一句。”
蒋氏眉头一皱“罢了,好在只是虚惊一场。”
江醉瑶将蒋氏和韶宛筠送出了东院,一个人回了屋,难免有些心力交瘁。
坐在软榻上,将韶宛筠盖的被子遮在腿上,脸色渐渐暗沉了下来。
昨夜被韶宛筠闹的,也无暇去想蝶衣的话,当下一个人静下来,便开始回想韶子卿的事。
思来想去好一阵子,说什么都无法将蝶衣所说的事情连贯到一起,这里面一定发生了她所不知晓的内情。
直到惜纭走了进来,看着桌上一动未动的早饭,进了里屋一瞧,江醉瑶还未梳洗更衣的坐在软榻上,便问道“主子,这都日上三竿了,您怎么还没起身?”
打断了思绪,江醉瑶回头瞧了一眼,回道“早就起来了,只是不爱动弹。”
这一夜过去,屋子里难免有些杂乱,惜纭一边收拾着,一边道“大小姐走了吗?”
江醉瑶点了点头“嗯,走了。”
惜纭长叹了口气“哎,昨晚可真是吓着奴婢了,大小姐怎么就晕过去了呢?”
这样的问话,使得江醉瑶不由深想,回忆着脑子里不属于她的那些记忆。
曾经的江醉瑶,满心欢喜的嫁给了韶子卿,本以为多年夙愿得以圆满,却没想到是噩梦的开始。
在韶家的那一年,每一日都是折磨的,到最后不堪重辱悬梁自尽,还不知是被江凝瑶给害的,想想都窝囊。
江醉瑶不由厌烦的白了一眼,道了句“让她早点知道也好,长痛不如短痛,免得来日受苦。”
不知情的惜纭听不懂的问道“知道什么?大小姐怎么了?”
江醉瑶也不愿再提,摇了摇头,掀开被子道“没什么,让人把早饭热热吧,我待会儿要出去一趟。”
惜纭赶紧让人把凉透的饭菜拿下去热着,拿着笤帚清扫地面,随后叫人打了清水进来,服侍江醉瑶梳洗上妆。
梳洗更衣之后,填饱了肚子,江醉瑶便出了府,直奔着南弦堂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