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目光直视车窗前方,不徐不缓道:“我是觉得这两天的天气实在太冷了,如果是我女朋友,我不舍得让她在外面冻着。”
这两天天气是挺冷,而且风大,曾柔步行的话确实有点儿凉,可无论自己开车还是打车,这个距离又实在没什么必要。
曾柔哼了哼,“他出差了。”
墨景琛侧过头看了眼绷着小脸的曾柔,显然并不怎么相信曾柔的话。
曾柔有些堵气,她这个人很护短,最不能忍受的别人说她的朋友不好,何况这个人还是韩域,他是真的很好,好到不真实,如果不是在的世界里,估计这样的人她一辈子也不可能遇到。
她突然愤愤的道:“最近隐国也挺冷,是近十年难遇的寒冬,你怎么不去隐国给未婚妻送温暖。她现在离乡别井,肯定很需要。”
怄着气说完这些话,曾柔才发觉自己这些话听起来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她在吃醋,可再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果然,墨景琛眼角挑了一下,再看向她的眼神浅含笑意。
有后悔药吗?曾柔想来点儿。
好在很快就到了法援署。
曾柔推门下车的时候,墨景琛突然叫住了她。
“我们解除婚约了。”他如是说。
曾柔怔了一下,放在车门的手顿了顿,虽然有些诧异,不过与她无关。
她推开车门,迈步下车。
突然四面八方有人涌了过来。
无数闪光灯闪烁,数不清的相机、话筒对着她。
曾柔用手挡了挡被闪光灯刺得难受的眼睛,有些搞不清眼下的情况。
好象自从她穿书过来,就和记者解下了不解之缘,三天两头就被他们追访一次。
只是这次又为了什么?
曾柔自问自己这段日子循规蹈矩没干什么惹人注意的事儿,怎么记者就又来了?
这时墨景琛已经下车,站到曾柔身边帮她拦着来势汹汹的记者。
“麻烦大家让一让,不要影响她工作。”
记者看到墨景琛好象更加兴奋,转瞬就将话筒对准了他。
“墨公子,有消息说,曾墨联姻您和曾二小姐才是主角,是这样吗?”
“昨天两位一起共进甜密晚餐,今早又一起出现,是不是已经同居?”
“请问两位是不是好事近?”
曾柔眼眸陡然凌厉,“你们在胡说什么?”
她和墨景琛联姻,发什么春秋大梦呢?
她一开口,记者又都将目标转移过来。
“曾二小姐,听说您暗恋墨公子多年,现在由您代替曾大小姐嫁入墨家,是不是得偿所愿呢?”
“您会不会觉得有点儿对不起曾大小姐,必竟她曾经和墨公子相恋多年?”
“您算不算他们感情的第三者?”
墨景琛一直护着曾柔往前走,面对记者的提问一言不发。
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暧昧态度,让曾柔觉得他或者就希望记者继续误会下去。
曾柔在法援署的台阶上突然停下了脚步,回过身,看向不断提问的记者。
在她凌厉的目光下,这些记者瞬间安静下来。
不得不承认,他们被这个年轻不大的女孩儿锐利的眼神震住了。
不久前,就在这个台阶上,她曾柔舌战记者,那种被全程碾压的恐惧现在还记忆尤新。
曾柔清冷的嗓音,不紧不缓的响起:“关于你们的问题,我有以下几点澄清:一、我和墨公子只能算不太熟的朋友,昨晚一起吃饭只是普通朋友叙旧,今早同时出现更是实属偶然,不存在任何感情纠葛,更谈不上同居。二、我有男朋友,大家应该还记得,就在这个台阶上我曾经说过,在我眼里我男朋友是这世上最优秀的男人,我很爱他,所以请你们不要再发表这些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