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要曾柔不在她身边,各种难听的话就全出来了。
“她啊,就是曾柔身边的一条狗,也不知道成天得意个什么劲儿。”
“狗仗主人势,等那天主人倒了,有她哭的。”
“你们听说了嘛,她当初来法援署,郑言看的就是曾柔的面子,不然,就凭她?我呸!”
而且走到哪儿都被排挤,连复印个资料,都找不到复印纸。
前一个复印的人见是她在后面等着复印,故意用光了纸盒里的纸,要她自己去行政部领,行政部的姐姐们和上面几位女律师整天一起拉家常,聊八卦,关系好得很,见伍佩仪来了,各种刁难。
光申请表就让她填了三四张,最后指着一整箱复印纸道:“拿上去吧!”
一箱八包复印纸重的要死,伍佩仪连推带拽,走了没多远,就出了一身汗。
这时一只大手伸过来拎起纸箱,伍佩仪感激的抬起头抹抹额头的汗,大咧咧道:“谢谢啊!还是锋少够朋友。”
徐凯锋改为双手拿着纸箱,侧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他们这么对你,你就不知道和曾柔说说?”
伍佩仪表情严肃了起来,“锋少,是不是连你都觉得我得靠着曾柔才能在法援署干下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应该和曾柔说说这件事,或许她会有办法呢?你们是好朋友,至少可以一起想办法。”
伍佩仪表情一松,肩膀耷拉下来,叹了口气,“能有什么办法?和她说,还不是多一个人生气?之前她那么被人数落,咱们在旁边不也是干着急吗?还能拿东西堵住那些人的嘴不成?至于这些事……不是还有锋少你嘛?”
徐凯锋看了看伍佩仪,“行,今后我罩你!”
不过,这种情况曾柔还是很快知道了。
她本就是个敏锐的人,感觉到不对,直接找了康景秋,康景秋那禁得住曾柔的一再追问,没几句话就什么都和曾柔说了。
曾柔沉默了好一会儿,说了句,“她可真够傻的。”
康景秋走后,曾柔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凝神,又过了一会儿,她走出办公室迎面就看到抱着整箱复印纸回来的徐凯锋和伍佩仪。
伍佩仪需要复印的东西不多,统共就十几页纸,都是他们负责这起伤人案的资料,曾柔接过来,让两人去大办公室等她。
大办公室的文件已经被曾柔整理出一大半,房间明显比以前宽敞了许多,靠窗的位置已经空了大片的地方放了两套办公桌椅。
办公桌一侧贴着窗台,两张桌子的长边相对挨在一起,这个位置两个人平时如果传递个文件或交换个意见都十分方便。
曾柔很快复印好资料回来,另外拉了一把椅子,在办公桌的另一侧与窗户相对的位置坐下,招手叫靠在窗边的伍佩仪和徐凯锋过来。
两人看看这布局,在两张办公桌前坐下,同时向曾柔的方向拉了拉椅子。
曾柔将手上的资料放在桌上,一只手随意的抚在上面,手指敲了敲,“这个案子,我想由你们俩负责,以伍佩仪为主,锋少做副手没问题吧?”
徐凯锋虽然有些愕然,但还是点头道:“我没问题,听你们的。”
伍佩仪一脸惊慌,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我不行,我不行。小柔还是你来吧,我和锋少给你当副手。”
所有人包括伍佩仪自己,都认为这个案子将会是曾柔在法援署的首秀,郑言把这个案子拿出来说是给他们三个负责,实际上就是给曾柔的,办公室里其他律师都悄悄在关注着这个案子,实际上也都是在关注曾柔。
曾柔从来到法援署关注度就一直很高,先是网上风波让大家一下子知道法援署新进了这么一个嚣张跋扈的小姑娘,惹了那么大的麻烦郑言还一言不发的暗暗支持她,当时就有不少人猜测她来头不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