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杯刷又回房间,这才刚拐过走廊,冷不丁与旁边迈上来的男人撞了一个正着。
不是夜凉宬又是谁?
宫沫沫窘得俏脸一红,只见她套着一件军绿色的大t恤,掖在裤带下面,脚下的裤子也很长又被她拢起一截,穿着说不出的怪异,她假装没看见他,想要离开。
夜凉宬并没有要笑话她的意思,在军队的生活,作风严谨,不苟言笑,而且,在夜凉宬的眼里,她穿着这套睡衣,也挺可爱的。
一头栗色长挽起,耳侧垂下细碎的一丝湿,灯光之下,肤若凝脂,光泽动人,一双黑幽幽的大眼睛,更显出几分诱人。
“今天没吓着吧!”夜凉宬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寻问。
“我没你想得这么胆小。”宫沫沫轻哼一声,说完,她扭头有些生气的反问道,“为什么要把我的房间按排在你隔壁?你这样就不怕任小姐误会?她可是你喜欢的女人呢!”
夜凉宬胸口一堵,竟对她这句话无言以对。
的确, 把她的宿舍按排在他的隔壁,是他有意而为,主要是担心她晚上睡觉会害怕。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打扰你和任小姐谈恋爱的,我会安安静静的做一个透明人。”宫沫沫说完,扭头回房间。
夜凉宬高大的身躯跟着她,到底她的房门,他正欲想要跟她说几句话,门被宫沫沫砰的一声关紧。
夜凉宬的身躯被拦在了门外。
他抬起手想要敲门,却在半空中又轻叹一声收回,他知道,这个小丫头片子已经对他误会很深了,他又何必再做解释呢?
这不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宫沫沫坐在床上,望着门,莫名的期望着被敲响,希望夜凉宬能进来和她说点什么,可是,她等了好几分钟,也没有等到他敲门,一股怨气又从胸口涌冒上来,她的眼眶蓦地一红,有泪花在其中打转。
他怎么会敲自已的门?说不定他转身就去敲任姗姗的门了,想到这里,宫沫沫的胸口抽疼起来,令她紧紧的揪住了胸前的衣服,想要阻止这份难受涌上来,却还是无法。
只感觉一股强烈的酸涩和难受攫住了她,此刻的她,满室的全是她哀伤的气息。
许久,她就抱膝坐在床上,无法赶走心中那份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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