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浅不过是一个第三者,您应该拿出您傅太太的自信来,而不是妄自菲薄。”
“傅太太?”温软的唇边勾起苦涩的笑,“现如今人人都觉得周安浅才是傅太太,我这个傅太太的位置,是徒有虚名罢了。”
“那您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没有主动争取地话,你的丈夫,你傅太太的头衔,甚至你的孩子都会成为她周安浅的。”盖勒挑眉,不疾不徐地反问。
听到“孩子”这个字眼时,温软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盖勒注意到这一点,连忙乘胜追击,“您不在乎傅太太的头衔,但总不至于不在乎孩子吧?如果您离婚,傅家不可能不争夺孩子的抚养权,到时候您如何和傅家强大的律师团队抗衡?”
温软的手紧紧地攥着,那日和傅霆枭的争吵,也是因为她提到了孩子的抚养权问题。
盖勒的分析不无道理,傅家绝不可能让宝宝跟着她,如此一来,离婚这件事必然是行不通的。
“想让孩子留在您身边,您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
盖勒看着温软那神情恍惚的样子,身体往背后一仰,眸中略过得意。
温软轻轻地咬住唇瓣,为了宝宝,她可以忍气吞声,同样也可以不顾一切地进行争斗。
“如果能够证明你刚刚说的话不是在说谎,我可以按照你的要求去做。”
沉默许久之后,温软终于抬眸说。
盖勒唇边扬起笑意,“那傅太太,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温软说完又接着补充道,“我能做得只有这些,你不要奢望我替你做其他会伤害到别人的事。”
“这我自然明白。”盖勒的余光被桌边放着的卡片吸引,他目光一紧,看着卡片上的署名,沉声问,“冒昧地问一句,您和顾如谦认识吗?”
温软摩挲着手指,低头应,“嗯。”
“我和如谦也是不错的朋友,等过段时间如谦回国,兴许我们三个人还能坐下来一起聊聊。”
“不行!”温软地反应有些强烈,抬眸蹙眉解释道,“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了,盖勒先生,希望您不要把和我认识的事告诉他。”
盖勒敛眸,狐疑中仍点头答应下温软,“好,既然你不想提,那我便不告诉他。”
“谢谢您能够理解,盖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