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没要,而是住在祖上传下来的一座小四合院里。因家里条件不错,还请了一个保姆帮着做饭打扫卫生。
盛司宴回到家后,直接进了房间,压根没有理会楚安然,对于她一身的伤也仿佛没有看到一般。
还是家里的保姆心善,找了药给楚安然。
楚安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衣服脱了下来,给自己上药。她和盛司宴虽然领了证,却压根没有住在一起。
待到上好了药,楚安然慢慢的躺在床上,一边休息,一边考虑接下来的事情。
楚安然把书上的内容想了一遍,心中有了计较。
有了打算,楚安然这才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保姆给的药效果不错,一觉醒来,她感觉身上好多了。虽然还疼,可走路什么的却不影响了。
从床上爬了起来,楚安然打量了自己的屋子一遍,开始清点自己的财物。虽说,她嫁给盛司宴用了些手段,不过家里的人还算疼她,给了她一百多块钱压箱底。
七十年代的一百多块,可是一笔巨款。当然了,她的这点钱,盛家的人是看不上的。所以,这钱也一直在楚安然的身上放着。
身上有钱,楚安然的心安定了不少。她可不想问盛家的人伸手要钱,不说要不要得到,只那话都能把人给逼死。
因为原主进门的手段不光彩,整个盛家,几乎没有一个人喜欢她。盛司宴就不说了,对原主直接无视。盛父是公公,又是大厂长,对楚安然哪怕不喜,但面子上过得去。
可盛母却不一样,她是工会干部,因为她喜欢工会主席的女儿安宁,对楚安然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儿媳妇,简直恨不得掐死她。每次一见到楚安然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为了盛司宴,原主都默默的忍了。可楚安然不是原主,可不惯着盛母。当盛母又一次嘲讽辱骂她的时候,直接怼了过去。
盛母一气之下,直接指着楚安然的鼻子,大声的吼道“滚,你给我滚出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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