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仅仅是一个采访还不够，我们还要更多了解老乔这个人，他工作过的码头、对手、朋友、同事、家人，都要接触。”

卡洛斯点头，开始觉得林乱是个做事的人。

烧瓶则摇头叹气，觉得很无聊。

在走访过程中，林乱进一步了解到不死者传说中那个保持相貌的男人叫奥迪奥，曾经是名医生，有天晚上遇到拦路抢劫的歹徒，中刀而亡。ii

老妇人说他又回来没人相信，因为数年后在她坚持下棺木被打开过，尸骨还在里面。

杀害奥迪奥的歹徒有两名，同年被警方在海边找到。

两人负隅顽抗，一人中枪而死，另一人跌落到海里。

事情一直很清楚，只是因为老妇人几十年来讲述这件事，导致成了街头巷尾人尽皆知的传说。

“潮汐来临的时候他会在山上出现，这句话什么意思？”

林乱默默想着，听到卡洛斯喊他。

“小林，老乔说想再谈谈，不录音的那种，可能他上级也会到，但是只能去一个记者，也不需要我。”

烧瓶看林乱，此时他们正在去找老乔旧同事的路上。ii

如果老乔的上级也在，或许有重要的事要讲，让烧瓶去他不放心。林乱不假思索的说“那我去。”

卡洛斯问“语言没问题吗？”

林乱笑道“我准备了翻译机，只是有你在没拿出来。”

卡洛斯竖起大拇指。

队里根本没准备翻译机，难道是他早就准备好。烧瓶不由暗暗佩服，果然不愧为做过团长的人，想的就是周全。

……

5月24日。

天空的白云缓缓流动，不时有几只飞鸟结伴而过，穿过半空纠结的电线，投向遥遥的远方，捣碎天空的宁静。

卡洛斯在半路放下林乱，然后他骑着自行车去老乔给的地址。

那是位于郊区的一家服装厂，林乱亮出假证件，门卫立即放他进去，还打电话叫人来接他。

林乱用翻译机和来人对话，得知老乔已经在里面等他。

听到厂房里机器轰鸣，看到流水线工人，林乱想着服装厂和老乔有什么关系。

来到厂区后面的楼房前，那人说老乔就在里面，林乱能感觉到里面有三个人，一个正在来回踱步。

“嘿，我的朋友，快上来。”

老乔在二楼阳台扬起手打招呼。

林乱报之以微笑，正要进去时任真突然出声，“有点不对，我感觉到一股隐秘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