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城市里的套路也忒多忒深了。梦生
虽然曲折,但白手还是找到了位于普陀区的长风公园。
白手停好车,买了门票,进公园前又买了张公园的地图。
据说,长风公园完是人工建造的。
白手胸前挂着照相机,背着个书包,但他不是来游公园的。
白手是来找人的。
丁雅琼的父亲丁光远,就住在长风公园附近。
据丁雅琼讲,每天下午,只要不刮大风不下大雨,丁光远必来长风公园,而且一待就是整个下午。
丁光远留给丁雅琼的那两本书,白手不知看了多少遍,他深受影响,一直惦记着要见见丁光远。
一个睿智的经济学教育家,可惜情商不高,搞得老婆离婚,女儿不认。
白手在公园里转了一会,终于在一片树林里的凉亭边,看到一个孤独蹒跚的老人。
白发苍苍,腰弯背驼,拄着拐杖,从背影上看,都能看到寂寞和凄凉。
没错,他就是丁光远,白手在丁雅琼的藏书里,看到过丁光远的照片。
白手定定神,清清嗓子,突然仰天高声的背诵起来。
背诵的正是丁光远书中的序言。
一千多字,一气呵成。
白手敢说,他背得一字不差,如有必要,他甚至可以把标点符号都能背出来。
丁光远惊异地凝视着白手。
白手背诵完毕,也看着丁光远。
“白手?”
“丁光远?”
一老一小,同时点头。
“丁先生,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丁丁说的。”
原来,萧老太太与丁光远离婚后,确实老死不相往来。
丁雅琼也与父亲从不来往。
唯有丁丁,天真无邪,背着外婆和母亲,私下里认了丁光远这个外公。
而丁丁与外公一起时,说得最多的,就是白手这个人,和白手对丁光远那两本书的痴迷和研读。
“你是生意人?”
“对。”
“什么叫经济?”
“经济就是生意。”
“什么叫生意?”
“赚钱。”
“如何赚钱?”
“把别人兜里的钱,合法合理合情地变成自己兜里的钱。”
丁光远始终不露笑容,但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都与他那两本书的内容有关。
白手也不敢怠慢,不仅对答如流,还在回答时,或多或少的添加了自己的见解。
终于,丁光远看了白手一眼,“再见。”
白手也是干脆,冲着丁光远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白手与长风一词有缘。
离开长风公园,白手赶往外滩,来到蒋长风开的长风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