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正要开口,脚却被蔡老师的脚踩了一下。
蔡老师有点脸红,同时还拿眼去憋白手,意思是让他别问。
但白手不为所动,对杨医生说道“我想知道。”
杨医生微笑道“小白,蔡老师得的是女人病。这个病非常特殊……”
蔡老师红着脸急道“杨姐,请高抬贵嘴。”
“彼此,彼此。”
“杨姐放心,我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
杨医生笑而不语。
白手咧嘴一乐,俩娘们开始联合,他不能插嘴了。
果不其然,这顿午饭的过程,就是俩娘们团结的过程,相见恨晚,越聊越投机。
白手有点郁闷,因为他被视为空气,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只好发挥特长,专心致志的吃菜喝酒,两碗米饭也没浪费一粒。
吃罢午饭,俩女人去了隔壁的新华书店。
白手蹲在书店门口抽烟。
过了一会,杨医生先出来。
“小白,有个事说一下。”
“什么事?”
“你和她,你们真没有事?”
白手装傻,“什么事?”
“明知故问。”杨医生拿手捅了白手一下。
白手咧嘴一乐,“你们叽叽喳喳的说了一个小时,难道你没有问她这个事?”
“去,这事怎好直接发问。”
“没有,真没有这事。”
“你确定你没有骗我?”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管不了我,我用不着骗你。”
也是,杨医生心道,小白在我这里只是兼职的,我还真管不了他。
“小白,给你一个任务,把她拿下。”
白手愣住了。
“听见没有,把她拿下。”
不等白手回答,蔡老师已拿着几本书出来。
仨人回到医院,停着摩托车的地方。
俩女人挺亲热的道别。
白手和蔡老师踏上回家的路途。
来时和回时的感觉大有不同。
蔡老师贴在白手后背上,俩手抱着白手的腰,好像散发着比来时更多的热量。
白手搜肠刮肚,努力寻找开口的话题。
“姐,你到底得的是啥病?怎么不开药呀?”
“不许问。”蔡老师娇声道。
“真是怪了,啥病,还不能问。”
蔡老师拿手在白手的腰上掐了一下。
“哎哟。”白手虚张声势,车也晃了晃。
“对不起,小白。”
“姐,坐稳抱稳,我要加速了。”
“别,别。我有话问你。”
白手只好松了油门。
可蔡老师好久没有再开口。
“姐,你不问了?”
“刚才,刚才在书店门口,杨医生跟你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呀。”
“哼,信不信我再掐你。”
“我说我说。姐,你不能生气啊。”
“姐不生气,你不说姐才生气。”
“她说,让我把你拿下。”
“你大声点,我没听清。”
“把你拿下。”
突然,白手腰间一阵剧痛,原来,蔡老师狠掐了他。
摩托车不得不放慢速度。
这一路,好像挺漫长的。上午的路,只跑了一个小时,下午却用时两个半钟头。
中途,人和车还在路边的树林里逗留了一个多小时。
回到龙岙乡的龙岙街时,蔡老师下车后,白手连句话都没有,飞也似的逃之夭夭……
冬去春来,天气渐热。
以前的白手,这个时候应该在田头忙碌。
现在的白手,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