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福荣,同时也陶醉在被人欣赏的感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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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唐虎,你这是怎么搞的?”
唐渊正在屋里看书。
因为小的时候,家里没几本书,他也没念过私塾,所以他还不能把所有的字都认全。不过爷爷留下的三本薄书,他早已倒背如流。
现在,他恶补文化,虽然不能像纳兰信那般通晓古典,但最起码能做到把那些文绉绉的话听个七七八八,大体能听懂。
可惜,纳兰信这人心思很坏,他总会说出一些高深的东西来,比如突然搬出春秋某子,某位大能说了一句什么话来,纯粹的文言文,譬如“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之类的苦涩难懂的话。
这时候,唐渊就觉得自己还是没文化,因此更努力地学习,希望有一日,不被纳兰信难住。
可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切脚步声,随后看到一群人,把一个大汉抬了进来,并没做停留,又快速抬到了休息室。
唐渊纳闷,走过来一看,唐虎脸色泛黄,浑身打着哆嗦,下身被人用什么东西包裹住,看起来热气腾腾。
“你这是怎么了?出去玩,让人给揍了?”
唐渊大惑不解。
“回禀将军,并不是那样。”唐虎的扈从立刻说道。
“你是因为什么?”
“那是因为……”扈从碍口。
唐虎虚弱地摆了摆手,让众人撤下去。
唐渊坐到了他的身前。
唐虎虚弱地道“昨天晚上,我找了八个姑娘陪着我,我玩得好开心啊。可是呢……哎,身体不中用啊。八个姑娘,仿佛八条猛虎啊,以前,我从来没把女人放在眼里,现在看来,不比男贾骑兵差劲啊。在场之上,区区八个敌军算什么?可如今,三弟我,被女人给打败了呀。”
“你到底伤在哪?”
“刚才我找过郎中了,郎中说……”唐虎痛苦地说“郎中说,我缩□了。”
“啊?”唐渊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词,不过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病,于是他担忧的问道“会死人吗?”
唐虎哭道“郎中说了,我还年轻,应该死不了,可是他还对我说,以后要我戒色,否则必有生命之忧。哎呀,这玩意怎么戒啊,这不是要人命的嘛!”。
唐渊似乎有些搞懂了,这小子是酒色过度导致的。
随后,他去问王军医,王军医说我擅长处理伤口,对别的病不是很懂,不过呢,唐虎这个病症我还是稍微了解的,年轻人不知节度,玩大了,容易出现这种情况。你不必太担心,一会我去吓唬吓唬他,他以后就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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