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总域旋转办公中心顶层。
豪华老板椅上坐着个阴柔男子,但此刻却是笑意满脸,更显神色阴森。
对面墙壁黑屏上正播放着一副惨烈画面:一辆中巴汽车冲出车道,撞掉护栏,翻着跟头扎下了路基。
“啊!”
“救命呀!”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现场的凄惨,但阴柔男人脸上却乐成了一朵花:“终于解决了,只是实在可惜,可惜牛刀还没用,鸡已死翘翘了。”
“笃笃”,
敲门声忽然响起。
“进来。”阴柔男子头都没转,只是淡淡地说了声。。
一个黑瘦男子走了进来:“万总,罗区长要见您!”
“罗区……罗程?我为嘛要见他?我……”话到半截,阴柔男子忽的一怔:“他见我?你有没有搞错?他还能到这吗?”
“阿良没搞错。彼特.万,够惬意的呀。”话到人到,罗程走进了屋子。
阴柔男子正是彼特.万,看到罗程进屋不由一楞,随即盯向阿良:“为什么带他到这?”
“不带不行呀。”阿良都快哭了。
彼特.万这才注意到,阿良神情痛苦之极,显然是被人上了手段。
“好了,没你事了。”彼特.万淡淡地挥了挥手。
阿良却没动,眼睛还下意识地看向罗程,眼神中满是惊恐。
“他不敢走的。”罗程说着,已经到了桌前,径直坐在了桌前椅子上。
注意到罗程没有进一步的危险动作,彼特.万收回悄悄拉抽屉的手,很是疑惑地问:“你怎么能来这呢?”
罗程答非所问:“彼特.万,为了对付我,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呀?”
“对付你?这从何说起?我不过只是一个商人,岂敢与官家斗,岂敢招惹你罗区长?”彼特.万矢口否认,但神色中却没有半点撒谎的不安,反而更多的是讥讽与戏弄。
罗程“嗤笑”一声:
“敢做不敢当,有意思吗?你和爪牙们做的事还少吗?”
“当初我在油松镇的时候,优于国度造纸厂不但违规排污,还意图瞒天过海,给当地官方和民众造成了重大负面影响,也破坏了当地生态环境。你能不知道?”
“曹优非法提取煤矿物资,非法生产爆药并致多人死亡,能说没有你的支持?”
“再之后金矿污染农田、河水,还有池敬军生产致癌塑料等等,这些你都脱不了干系吧?”
彼特.万反问道:“是吗?这些的确是我的产业,可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清楚呀。再说了,这不过就是一些生产不规范行为,还至于你费尽心思找上门来?”
“前后十万数人受影响,好多人更是因污染致病,你竟然只是轻飘飘一句‘生产不规范’?”
罗程质问之后,又道:“上次招商会,你不但指使同伙使绊子,竟然还和同伙雇凶杀人,想要结果我的性命,前几天更是让金宇山对我的女人下手,这怎么说?”
“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罗区长,你这做事也太缺了吧,竟然得罪了那么多人,竟然有人要你的命?以后可要夹着尾巴做人,不能再张狂了。”彼特.万一副教训腔调,更是一副长辈语气。
罗程并未纠缠对方的措词和语气,而是继续说:“这次为了要我性命,你先是伙同他人准备在展会上发难,结果临时因为同伙先乱,致使你的这部分计划不得不停止。”
“但你自是不死心,又让人假装在餐厅摔倒,想着趁我不备时掏刀。可那人技术太拙劣,竟然刀子自动掉到地上,不但行凶未遂还成了警方的俘虏。”
彼特.万插话道:“这么说,是你给格克家庭和巴新财团使坏,也是你把那个餐厅服务生的口袋弄漏喽?”
罗程继续说:“展会上下其手不成,但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