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去了灵家。

灵羽曦与灵家的事，赵岩零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他记得上一次带灵羽曦回家省亲，灵羽曦被灵母关进酒窖的情形。

赵岩零心中一愣，生怕出了什么事，于是直接坐车；来到灵家，就见到灵羽曦昏倒。这次来的很晚，但时间却刚刚好。

时间点点滴滴流淌而过，手术室三个字像是一双血粼粼的大手，将人们的喉咙紧紧抓住，呼吸不得。不知何时才能得到解脱。

灵羽曦已经稳定下来，只是一双大眼睛中，全然没有了生机。赵岩零眼底晃过一抹担忧，深邃狭长的眸子往了眼手术室，怎么还不出来？

正想着，们就开了。医生们终于组出来，主刀医生是个中年大叔。灵羽曦第一个冲上来，眼中带着迫切“大夫，怎么样了？”ii

大夫将口罩取下，点了点头，说道“手术很成功。”

灵羽曦这才松了口气，灵成被退出来，一身手术服，苍白的脸色，眼睛紧闭，很是憔悴。但是索性大难不死，灵羽曦看着自家弟弟，眼睛有湿润了。

这次，是她的不对，这么晚才来。

灵羽曦觉得从鬼门关走出来的，不只只是灵成，还有她灵羽曦。

灵成很快被安排了病房，赵岩零出高价，为她安排了高档私人病房，病房很安静，灵羽曦都没享受过这待遇。

灵成还是没有醒过来，应该是麻醉剂的作用。如今的灵羽曦，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灵成半步的。

刚刚听灵母说，灵成吵着要见姐姐，不肯吃药，才导致现在这般，叫病情严重下去，恶化到手术情况。

灵羽曦再等着灵成醒过来，这样他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最想要见到的人。灵羽曦心中自责，愧疚，是她没能在身边照顾他，他才会经历现在的这些。

日后，灵羽曦定然是不会再做出这样的决定，叫自己后悔一辈子。

赵岩零拎着保温盒，站在病房门口，顿了顿脚步，走进来，灵羽曦似乎是很久没好好吃顿饭了，他特意带了些好吃的来。

他心思并不算是太细腻，只是与灵羽曦一同回过几次家，这才知道了她平日里喜欢什么，母亲的手艺灵羽曦说过很喜欢，但今天实在是太晚，不好打扰。

赵岩零只能吩咐厨房去做些伙食。赵岩零将门轻轻关好，走进来。灵羽曦还是讲视线落在灵成身上，似乎是想要将这些日子没有看到的那份，一同都看个够。

赵岩零将饭盒放在桌子上，没有说话，他并不是一个善于言谈的人，他没有哥哥的那份和蔼与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