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
苏茉冷眼看过去“你们是不是以后都不想要在村里干活挣钱了?”
这一声娇喝,言辞爽利,把他们一下全都镇住了。
“我爸爸刚才说了,下周一把大家的工钱全都发上”。
七叔正要再说一剂最后压倒苏长锋的话,苏茉拿出了五捆钱。
那红彤彤的颜色,当即就没有人再说话了,眼珠子纷纷都黏在那钱上。
她回来的时候就把卡里的五万块钱给取出来了。
这当面看到钱的感觉自然是比直接拿出一张卡的震感强烈很多。
又有人想发声。
苏茉立即把话堵上了“这是前期的工钱,下周一的时候会把所有人的工钱都补上”。
有人弱小的不满道“这还差的多呢”。
可是大部分村民都选择不说话,先拿到钱再说。
最起码是一个月的工钱。
即使不够,但是到手的钱才是真实实在的。
剩下的再要。
苏长锋惊讶的看着苏茉。
想问她这钱是哪里来的。
苏茉把钱交给了七叔“七爷爷,麻烦您把钱发下去”。
七叔都一把年纪了,快入土了的年纪,就是有官瘾也是刚才村民们勾动的一瞬间,现在看到钱,他也得赶快替他们家的领上工钱,喜悦的接过来道“不麻烦”。
然后不忘催促道“长锋啊,下周一,就是七叔也不能替你说话了,你抓紧啊,再没有情面可以讲了,到时候就是我拦着,大家恐怕也不会再听任何解释了,你的村长职位到时候再也保不住了”。
村民们不甘不愿的拿着钱退下了,嘴里都咕咕哝哝的道“这也太少了”。
其他人安慰道“反正还有几天,就再给他们几天的时间”。
“就是,这两个月都等下来了,不在乎这几天,这不是离过年还有一个月呢吗,不着急”。
于是大家稍微的安慰了下,就慢慢的退散去了。
纷纷都纠结着劲儿等着下周一了。
到时候再是今天的说法,说不定房子都得当场给扒了。
苏茉看到爸爸的眼神立即道“是爷爷给的”。
苏长锋立即就没有气话要说了。
想来这样的事情,那个老头子是做得出来的。
又想起老头子买花鸟鱼虫的钱,心里道,要是都拿来给他,他不是早就帮村里做些实事了。
又想着这些大概是老头子的存储了。
这老头子最近几年手上也都不宽裕,又要买那些不能吃不能抵用的玩意儿,花了不少钱。
被母亲关的也很严。
苏家原本在津城有个工厂,后来因为污染,老太太第一个怕,就把工厂给关闭了,后来苏家的收入也就靠几个儿子的收入和一些故旧的面子,有的时候会有些额外收入。
最近几年,由于苏老太太的刚愎自用,津城的苏家也是慢慢的呜咽着等着萧条败落,不然的话,苏瑞几人也不会去京里还要想着讹诈罗伍帮他们付钱。
也是因为罗绮纹既想讨好老太太又没有钱。
老太太故意装傻,听到儿媳说到绸缎,让他们进京去买却没有给钱,可见津城苏家的凋败。
所以这个时候,老头子肯拿出五万给自己闺女拿回来给自己救急。
苏长锋嘴上不承认,可是心里已经开始感念老头的父子之情了。
也消解了一些他对老头的怨恨和怨念。
苏长锋过了半天对苏茉道“下回进京过年的时候你替我谢谢你爷爷”。
苏茉扬起笑“爸爸可以自己谢谢爷爷啊”。
苏长锋咕哝道“他天天只会养花养鸟的有什么用”。
这一说出来,苏长锋又对自己父亲怨恨起来。
要不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