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多,所以他们这才专门选择来陪姜软言走一段路。
姜软言在囚车里也会悄悄的和大家打招呼,尽量避开了官兵的眼神。
到了衙门口,百姓们被拦在了外面,姜软言白若观和冰月带着手铐被推到了大堂上。
“威武。”伴随着衙役们严肃的声音,张知府开始了审判。
“夏知意,你所要控告的可是堂上的人?”
虽然大家彼此都认识,但是程序还是要走一下的。
“没错,张知府,就是他们害死了我的姐妹丹翠。”
姜软言再来之前虽然对夏知意的座位有所耳闻,但是到了现场还是被吓得瞠目结舌。
丹翠何时与她共称姐妹了?
张知府看向了姜软言这边,作为被告他们也太安静了。
往常换做其他案件,被告早就已经哭天喊地大喊自己冤枉了。
而姜软言这边三人,两个表现的很诧异,而另外一个则表现得很无聊。
这让张知府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咳咳。”他略显尴尬的开口,“被告,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经知府这一提醒,白若观才反应过来,他们是应该喊冤枉了吧?
“大人我们冤枉,我们没有做过这些事。”好在姜软言倒是比她反应快,但是这冤枉喊的也太没有情感了。
“这样说出来可信度很低的。”白若观悄悄的在心理批评道。
“夏知意,被告说她并不知晓此事,你可有什么证据?”
张知府再次转向了夏知意。
“有,大人。”这一次夏知意明显是有备而来。
只见底下的家丁递给了衙役,一个盖着布的托盘,衙役接过沉到了公堂上。
夏知意在旁边,掀开布,底下盖着的是一小个香囊,旁边还放着一张包要用的纸。
“大人请看,这就是证据。”此时不光打人,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这一盘小小的东西上。
“这是何物?”张知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