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立马就行动起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兵部侍郎之女夏知意,这哪敢得罪。
他连忙换了语气,“原来是夏小姐来了,快里面请里面请。”
夏知意,看都不看他一眼,由小丫鬟扶着就走进了衙门。
“夏小姐不知道你有事儿,下一次呀,您差人来衙门口说一声,我们就过去帮您调查了,您看这大热的天还害您跑一趟,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衙门的大厅,衙役已经屁颠屁颠的送来了茶水。
“这都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也不敢随意声张,所以就亲自到你们衙门里来了,张大人来了吗?”
夏知意甚至都不想喝着茶水,只想着赶紧把事情办完,所以急促的已经开始问,知府大人所在何处?
新调来的那名知府也仅仅是在牢里,掌管着姜软言这件事情的审判罢了。
现在看来也不过就是一个摆设,在城中管着百姓杂事的,还是这位张知府。
“夏小姐,我在这儿呢。”张知府听闻夏小姐来了,也赶紧整顿衣冠,从书房赶来。
“张大人,这一次您可要替我做主呀。”夏知意一下子变得满脸愁容。
“夏小姐有何事,不妨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张知府也吓了一跳。
“事情是这样的……”夏知意开始向他说起了之前的事情。
之前在参赛的时候,她和丹翠共同参赛,期间因为一些误会她被人陷害作弊。
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她便选择当堂承认。
她对张知府说道,“我那时候也是没有办法。”
她也很无奈,“丹翠自幼与我在一起,我们情同姐妹,看着她脸上出现的红疹,我心里也很害怕,想着救人要紧,就先承认了。”
夏知意说着,眼眶里甚至还挤出了两滴眼泪。
“当时我想着只要我承认了应该就没事了,他们就应该会把丹翠带去治疗了,可是不曾想他们用卑鄙的手段,悄悄地将她带到一旁去,这样她们就好动手了。”
夏知意哭的更凶了。
“他们在百姓面前说的是已经做了诊断,但实际上他们是趁那个时候加重了毒药的量。”
知府听的是目瞪口呆。
“以至于之后我将丹翠带回家治疗,请来了各地名医,可大夫们都说很严重,根本没有办法治。”
夏知意说着,还拿手绢去擦拭眼角处的泪水,因为挤出来的眼泪实在是太少了,手娟都还是干的。
知府听得很认真,他生怕漏掉一个细节,也生怕被夏知意看出来,自己没有好好听她说话。
在听完这件事情以后,知府就显得很为难,因为……
“夏小姐,我记得当时做诊断的好像是二殿下带来的太医啊,这太医也会骗人吗?”
张知府可不想惹祸上身,他希望夏知意想清楚了再到他这里来报案。
毕竟,如果在这件事里说太医造假的话,那就等同于说是顾沉渊造假,这罪名可不小呀。
“不,知府大人,太医的诊断没有错,但是那化妆品是心缘阁的,就是姜软言在里面做了手脚。”
夏知意很耐心的解释,“而他们在把丹翠带去做诊断的时候,偷偷加大了毒药的剂量,这些都是因为,因为……”
夏知意话还没有说完,就已泣不成声。
知府赶紧劝,“夏小姐可别太伤心了,哭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夏知意收拾一下情绪,又继续说道,“都是因为我们之前就发现心缘阁的东西有问题,而京城很姑娘都在用她家的东西。”
夏知意说的苦口婆心的模样,把知府都吓得一愣一愣的。
“我曾经带着丹翠去质问过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她的态度非常的坚决说,她作为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