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胆子没那么大,结果他把我给所有人准备的银子全都私自吞下了!”
这可和白若观的预期相差太多了。
“就这样还算完,收了银子还就立马给我扣上了共犯的罪名,问题都没问几个呢,我就被定罪了。”
白若观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种荒唐的事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然后没说两句呢,他就把我给送回来了……现在只能看冰月的了。”
她这个头阵算是失败了。
现在就只能等着看看,看那个知府能不能在冰月的教育下改过自新了。
过了一会儿,狱卒们带着另外一位囚犯来到了审讯室,冰月刚一露面,知府眼睛都瞪直了。
他那小地方可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一时间没注意自己的口水,就顺着嘴角流下了。
“大人?大人?”直到旁边的文书小心翼翼的叫了他两声提醒他,他才如梦初醒,慌忙擦了擦嘴角。
文书顺势递上了冰月的资料。
知府低头看了一眼。
这姑娘叫冰月,身份则写着不详,家族也是未知,档案上写着的事情好多处也是疑点重重。
但是知府只要看到那画像,就已经忍不住翘起嘴角了。
冰月在他面前站定,手一直被绳子绑在背后。
这本是从牢房出来之后的一道捆绑,只是作为临时解押犯人而用的,送到牢房之后,一般情况下都是要解开的。
要么就是让犯人跪在地上接受审问,要么就是直接将她绑在旁边的刑架上,接受酷刑。
不管是哪一种,在进到牢房之后这一套捆绑都应该被解除的。
所以当狱卒将审讯室的门关上之后,旁边的狱卒便就很自然的来到冰月身后想帮她解绑。
可知府看见了却抬手制止。
“这位犯人先不用着急松绑。”
冰月一眼就看出了他那藏于眼底的笑意,更别说她在进入牢房时,知府一直都在隐藏的猥琐的眼神。
“我不过是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大人何故如此。”冰月明知故问。
知府则佯装严肃的拿起她的资料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的档案上多处写有不详、未知、不明,这等神秘的人物,我哪敢让你在我面前轻轻松松的被解开呢?”
这听起来好像是很有道理,可是知府随之而来的邪恶一下,就已经向冰月暴露了一切。
这并不是他的实话。
冰月也没有出声,配合着点了点头。
“也行,既然如此,那知府大人就开始询问吧。”
知府这边拿起档案,佯装严肃办公的模样。
“底下的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如实报来。”
冰月心里白了一眼,这人怕是不识字。
吐槽归吐槽,但还是认真的回答了,“小女名冰月,家住京城济世堂具体地址不记得了,您可以派人去查。”
“大胆!”冰月才回答了这一句话,知府那边立马就不满意了。
“什么叫具体地址让本大人去查?本大人现在是在问你话!”
冰月微微皱眉,“可是我就不记得了呀。”
冰月的映象里,济世堂在京城那么出名,随便抓一个京城里的人一问他们都知道济世堂所在何处,想要具体地址,去县衙一抄不就行了吗?
只是一个地址不记得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姑娘若这般不配合,那就莫怪下官无礼了。”
就在一干人等都好奇,这知府大人要想出什么样的招数来对待冰月时,他又一次缓缓开口了。
“姑娘可知对于拒不服从审讯的犯人,我们是可以使用酷刑的。”
原来就是要说这个呀,不过就是那么几招罢了。
冰月听闻反而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