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秋则是每日躺在榻上。
“听珍珠说,今日有一个盛姑娘,入府来找你,说有事想要求你。那位盛姑娘,似乎还是盛国公府的姑娘。”
老王妃容氏歪靠在榻上,每说上几句话,就要喘上几口气。
脸色也蜡黄蜡黄的,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祖母还是好好养好身子,孙儿的事,孙儿自己能够处理好的。”
看着老王妃一副喘不上气的模样,陈苍索性坐到了老王妃的身边,用手轻轻拍打着老王妃的后背,帮助老王妃顺气。
“盛家也算得上世代簪缨了,我同她们家的老夫人,还是旧相识。早年在宫中的时候,那时祖母不得宠,她们家的老夫人就整日入宫来陪我,给我做些好吃的带进来。”
“方才珍珠说那姑娘的相貌也算上佳,从小到大从未有姑娘上门来寻你,你可是看上了那姑娘?”
老王妃紧紧握着陈苍的手,忍着嗓子眼的难受,说了一通。
“祖母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瞧上那样一个无父无母又不详的孤女?祖母还是老老实实养好身子,孙儿改日再来看你!”
哄得老王妃歇下,陈苍叫了珍珠出来,他有些事情,要单独交代珍珠。
“珍珠,你在我祖母身边也伺候了这些年,从宫中到宫外,你应该清楚我祖母的性子,她之所以还没走,就是因为心中记挂着我的婚事,非得我的婚事落定了,她才肯走。”
“今日上门来找我的姑娘,我与她并不熟识,若是我发现你以后经常在我祖母身边嚼舌更,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你。”
陈苍交代了珍珠一通。珍珠点了点头就道。
“世子殿下说的,珍珠都记住了。”听见屋里又传来一阵猛烈的咳嗽,陈苍马上又进了屋里。
出了元王府,盛明玉上了安心早已备好的马车。
“姑娘怎么闷闷不乐的,难不成是那元王府小世子,不敢帮姑娘吗?”
安心看着盛明玉一副闷闷不乐,心事重重的模样,关切地问道。
盛明玉摇了摇头。
“我想要自己一个人静静,你先出去陪着车夫说几句话吧!”
撩开车帘,盛明玉才发现,原来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一轮明月早已挂在空中。
明珏到底去了哪里?
她如今还没有弄清楚?
难不成明珏真的被那元王府小世子差人来抓走了,为的就是用明珏来要挟她。
可她有什么好要挟的?
陈苍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她弄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
只是她知道,若是陈苍那厮用明珏来要挟她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她一定不会轻易就范,让陈苍得逞的。回到府里,仍不见明珏的踪影。
“姑娘,小公子还没有回来,奴婢已经叮嘱府里伺候的下人,下去寻小公子了。姑娘放心,奴婢亲自去开封府衙门报了案,展捕快说,她一会就过来。”
吕娘子不愧是跟在娘亲身边伺候了这么些年,做事果然有条不紊。
吕娘子话落,前院就有丫鬟来禀,说是展捕快来了。
进了小花厅,只见展红凌褪下了捕快所着的皂衣,穿了一身淡粉色绣樱花的褙子,褙子上头还用珍珠缀了一圈,梳了个简答的坠马髻。
看着眼前的展红凌,简直和平日里身着捕快皂衣的展红凌,判若两人。
“明玉姑娘,明珏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今日下午我刚从外头回来,一进衙门就瞧见你家仆妇吕娘子进衙门报案,府尹大人看我同你家相识,就让我来调查此案了。”
展红凌自顾自说了一通,盛明玉像是不曾听见一样,仍旧呆滞在原地。
看着盛明玉半晌没有做声,展红凌也不好得再说什么。
“这些日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