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名字又怎么样?你到底还是配不上人家,方才那姑娘,我瞧着她的穿着打扮,必是什么亲王侯爵府的姑娘才是。”
“你一个落魄书生,配得上人家姑娘吗?还是别做他想了,老老实实随我们回书院吧!”
站在树下的那两个男子走了过来,一个人架起了一只胳膊,就把那男子架了起来,往回走去。
“杨定,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做你的诗,写你的文章吧!”
……
盛明玉带着安心,一路走到了拘押着明珏等人的广场上,此时有几个穿着官服的人,正望着跪在广场之上的那些举子,低头议论着。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刀疤从右眼划到左下颚的男子,手中抡着把泛着寒光的钢刀,冲着已经吓得抱头鼠窜的一众举子嚷嚷道。
“照我说,宁可错杀一百,不能放过一个。行刺张先生的凶手,便潜伏在这些人之中。不如统统送去五城兵马司的地牢里,由我亲自审问,把地牢里那些个刑具通通过一遍,便是钢筋铁骨的人,也会说出我们想知道的。”
此时说话的人,便是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使,人称鬼手阎罗的张松。
张松是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使,专掌刑狱。
“都是些弱不禁风的书生学子,送进去地牢,只怕还没有动刑,就被你给吓死了。还是听听世子殿下的意思吧!”一红衣女捕快,看了眼身边的张松,摇着头道。
今日翰林院张大学士被人当街行刺,不仅惊动了五城兵马司之人,还惊动了开封府。
毕竟在东京城行刺,按例这事还是开封府来管。不过五城兵马司的人既然来了,一块查案也行。
方才说话的红衣女捕快,便是开封府第一女捕快,东京城第一神捕展涛的亲闺女,红衣女捕展红凌。
张松在五城兵马司当朝,手段身手一点也不比展红凌要差,不过既然是展红凌先他一步到了案发现场,还是听听她的意思。
想也没想,盛明玉带着安心,就闯到了张松,展红凌面前。
还没等张松和展红凌反应过来,扑通一声,盛明玉连带着安心,一起跪倒在地,齐声道。
“两位大人,民女有法子知道是什么人行刺了张先生。”
被突如其来的盛明玉吓了一跳,张松又听盛明玉说,有法子知道这场刺杀案的真凶是什么人,张松不由得对面前的美丽姑娘,另眼相看。
“你且先说说,你有什么法子能找出真凶。我听过法子之后,觉得是否可行,再考虑该不该相信你。”
听着张松这样说,盛明玉忙不假思索地回道。
“大人,民女自有法子。只是民女若帮大人找出了真凶,还请大人放了舍弟,舍弟也在大人扣下的那一众举子之中。”
张松笑了笑,这才低下头在盛明玉的脸上,细细打量了一番。
瞧着小模样生的不错,原来是有备而来地呀。
不过他此生,最痛恨的便是同他讲条件。
也不怕瞧瞧她如今什么身份,配和他讲条件吗?
“姑娘请起!若是姑娘有法子帮我们找出真凶,我自会向世子殿下求情,放了你家弟弟。”
还没等张松说话,展红凌就让身后的几个衙役,搀起了盛明玉主仆二人。
随后走到身后的张松身边,一只脚狠狠地在张松脚上踩了一下,反复踩踏几次,才肯挪开。
展红凌一挪开脚,疼得张松当即就抱起脚来,一阵哭爹喊娘。
“没瞧见人家姑娘愿意帮我们找出凶手来吗?既然人家愿意帮咱们,你还叫她跪着做什么!真是不识相!”
“暴力女!暴力女!展红凌,你真是个暴力女!”
张松瘫坐在在地上揉脚,口中还念念有词,咒骂了展红凌几句。
而此刻的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