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算命先生和那个卖菜的小贩……
卖菜的那个小贩实在太不小心了,刚才扁担落地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声金属响。虽然声音细微,不过封清岩却听个正着,如果敌人也是有着如此耳力。那么也不难发现其中的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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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匹店的内堂一片阴暗,十多个人侍候在四周,望着那个黑衣人,一声不发。
黑衣人来回踱着步子,彷佛在考虑什么。
众人目光都落在黑衣人的身上,跟着他来回移动。
“你们也实在太不小心了。”黑衣人脚步一顿,突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声音沙哑如同被掐住脖子的老鸹,怪异非常。
也就在这个时候,布匹店外抬来了一顶轿子。
精致的轿子,由四个大汉抬着,直抬进布匹店之内。
柜台的老人一见,面色大变,急迎了出来。
轿子里的到底又是什么人?
“我们……”众人都一呆。
“我们这个地方已被人侦破,你们竟然还懵然不知。”黑衣人语气充满怒意。
众人又一呆,你眼望我眼。
“现在,这个地方已在敌人地监视之下。”
“不可能。”一个中年人抢着道:“我们的行动,一直都很秘密,极尽小心。”
“就是怕百密一疏……”
“不见得……”
黑衣人冷笑。
“不知道是什么人告诉总管……”
“就是在我们店外那个相士,和那个卖菜的小贩。”
“他们已经在那儿摆设了差不多两个月。”
“这即是说他们已监视了我们差不多两个月了。”
“他们可不见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太特别了。”黑衣人连声冷笑道:“相士卜的是诸葛神数,该用五个铜钱,可是他方才只用四个,由此得知,根本就不在算命。”
一顿,接着又道:“至于那个小贩,扁担掉在地上竟发出金铁之声,而且有裂缝,其中必暗藏兵器。”
“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门外传进来,道:“对面福辉客栈亦有人在监视。”
“什么!?”众人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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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顶轿子里的又是什么人?”申屠娇娇奇怪地问道。
“不知道,”林知成摇头道:“以前没见过那顶轿子的出现。”
牛解晖沉吟道:“可能是上边的人来了吧。”
申屠娇娇冷然点头。
封清岩不安的感觉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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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声一落,门一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那个女人风华绝代,一身彩衣缤纷,梳的是坠马髻,走的是折腰步,姿态迷人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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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右手,托着一个小小的锦盒。
众人一见,都全变了脸色,只有黑衣人稍微一欠身,算是打过招呼。
彩衣女人一声娇笑道:“向我们这边所有的窗户全都半开半闭,这其实不难看得出。”
众手下目目相觑,不知如何回答。
彩衣女人将锦盒交给黑衣人,又一笑道:“你应该知道怎样做。”
黑衣人点头。
彩衣女人随即转身举步,反手将门掩上!
黑衣人立时拔剑,“嗖”的一声,剑气无影无踪,却已刺入了一个中年人的咽喉!
“总管──”众人大惊失色。
黑衣人出剑不停,哧哧破空声响中,又有五人仰面抛跌,立时毙命。
其余之人慌忙拔出兵器抵挡,他们实在想不